第20节(2 / 2)

糙汉与娇女 卓涵月 2329 字 1个月前

“来呀,谁怕谁。”

……

喝到十点多的时候,魏寻让魏蕊先回家去,怕她晚回去家里人担心。。

魏蕊出门时吱吱呜呜的说有话想跟他说,魏寻没让她说,说有什么话等明天再说,还威胁她要是她敢告诉家里人他搬新房了,那她以后就休想从他这拿到一分钱。

魏寻把人撵走后,又有点不放心,让阿良跟去把她送回家。

魏蕊走后,大家这才算真正的喝开。一直喝到凌晨一点多,魏寻买的那两箱酒还有他们带来的全都喝光了。

杨雷不知道是真喝大还装的趴在沙发上死活不走,被徐岩跟陆志豪给扛出门。

送走了大家,魏寻把空酒瓶收拾完,坐在沙发上就起不来了,他这一晚上喝的比谁都多,好在他酒量好没被灌趴下。

……

陈希半夜醒来口渴的不行出来找水喝,走到客厅见魏寻躺在沙发上,一只脚搭在地上,感觉快要从沙发上掉下来似的。

她眯着眼走到厨房,从上面橱柜里找到她白天洗的那对杯子,拿出粉色图案的那个杯子,倒了一杯水,站在厨房一口气就喝了一杯,人清醒了不少就觉的脑仁疼,心想以后再也不碰酒了,太不舒服了。

跟着她又倒了半杯水,边喝边走到客厅沙发这边来。

客厅冷气开的有点大,她缩着脖子,拿脚踢了踢魏寻的脚,叫道:“寻哥,回房睡去。”

魏寻睡的死沉,动都没动一下。

陈希见他连眼皮都没动一下,转身刚要把水杯放到矮几上,见矮几上全是残羹剩菜……花生壳、酒瓶盖、一片狼藉,她小眉头不由皱了起来,端着水杯又走到到厨房那头,拿了麻布过来,连盘子直接全给扔到垃圾桶里,直到矮几上干干净净的她才满意,洗了手,她又跑去魏寻房间拿了薄毯出来给他盖上。

陈希给魏寻盖好毯子,见他那只脚还搭在地上,看着有点难受,她抿了抿唇,弯腰,使劲把他往沙发里推了推,跟着搬起他那只脚给他放到沙发上,就在她要放手时魏寻脚突然一缩,她猝不及防,被他脚脖子一勾趴在他身上。

男人依然闭着眼睛睡的很沉的样子。

陈希心跳差点从胸腔里蹦出来,趴在那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把他惊醒。

过了好一会,她才抬起头来,看到的便是男人那张硬朗的脸。

陈希见过各种各样的帅哥,有那种帅的都分不出雌雄来的,也有那种很酷的肌肉男,斯文的优雅的高贵的不计其数,魏寻的五官与她见过的那些大帅哥相比并不出挑,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他好看。

女孩娇软的身体就那么趴在男人身上,静静的注视着男人的睡容。

过了好久,陈希才从魏寻身上起来,随后又蹲到他身边,拿她的手指轻轻的捅了捅他的脸,小声嘀咕道:“我压了你那么久,你既然都没醒,你睡的也太死了吧。”跟着她低低的笑了一声。

随后,给他拉好毯子又把客厅空调调小一点,做完这些,她打了个哈欠,端着水杯回卧室去。

陈希刚进卧室,沙发上的人便睁开眼睛,嘴角微微弯了弯,又闭上眼睛。

……

次日,魏寻起来见垃圾桶里全是盘子,仰头长叹了口气,跟着又不由自主的笑出声,最后无奈的提着垃圾桶走到厨房,一个一个把盘子从垃圾桶里捡出来,扔进水槽里。

陈希睡到十二点多才醒,昨晚她回卧室后突然又没了睡意辗转快到天亮才睡着。

等她从卧室里出来,魏寻早走了,在卫生间镜子上给她留了一张便签,说锅里有粥,餐桌上有菜,让她别忘了吃。

陈希揭下那张便签,看了又看,小声嘀咕,“这男人的字怎么写的这么好看呢。”一脸的小花痴,随后还把那张小便签,折了起来放进兜里。

……

魏寻从公寓出来没有去店里,开着车往市中心走。

昨晚那个打电话的人,自称是陈希的哥哥,说陈希离家出走后全家都很担心她,如果他知道陈希的下落,希望他能告诉他,还希望能跟他见个面,说他人就在荔城。

挂电话之前,那人给魏寻又发了一条信息,把他下榻的酒店告诉他,说如果魏寻不方便的话,他可以过来找他。

魏寻听陈希说她没有哥哥之后,本来是不想去见那个人的,可万一是陈希说的气话呢?所以他又改变了主意。

车子开到市中心,在一家五星级酒店门前停下。

魏寻拿出手机,给昨天那个号码回拨了过去,说他人已到酒店门口,对方让他在大堂咖啡厅等他几分钟,他马上下楼。

魏寻坐在咖啡厅,脑海里回想着他与陈希朝夕相处的这段日子,看的出她本性是个开朗的女孩,可一提到家,她整个就会变的很激动,他想知道她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或是什么刺激,他想了解关于她的一切。

魏寻坐在那发呆时,咖啡厅进来一位高瘦个的年轻男子。

男子站在门口寻视了一眼,便直径往魏寻这边走来。

魏寻抬眼便看到他,很年轻,看着也就二十三四岁左右,面容俊秀,气宇不凡,穿着清贵。

“请问,您是魏先生吗?”男子走到魏寻面前,态度从容优雅,又不失礼貌。

魏寻依然坐着没起来,翘着二朗腿,语气淡淡的,“我是。”

“您好,我是陈希的哥哥,陈景。”陈景稍做自我介绍。

魏寻眉头微挑,直视着他:“陈希说她没有哥哥。”

“这么说陈希现在跟你在一起?”陈景眸子锃亮,有点激动的看着魏寻。

魏寻没想到对方这么敏锐,倒是他轻率了,懒散的笑了笑,他漫不经心的回道:“没有,只不过我之前有问过她,她说没有家人,那怎么可能会有哥哥呢。”

陈景眉头微蹙,坐到他对面,矜贵的扯了扯嘴角,“我确实是他哥哥,她肯定是因为还在生我的气才那样说的。”

“是吗?”魏寻看他焦急不安的样子倒是没有怀疑,只是他的眼神有点怪,魏寻也说不上来,总感觉他更像陈希的爱慕者。

“您能告诉我,她现在在哪吗?”陈景很是急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