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节(2 / 2)

继女 春温一笑 2146 字 11天前

赵方至和清公子同时转过头,死死盯着香璎。

浦公子胸中闷得上不来气,“你怎么知道?”

香璎一本正经,“定王哥哥亲口告诉我的啊。”

这当然是假话。真实情况是,香璎经历过前世,知道定王登基了,知道辅佐定王登基的是浦公子。而赵方至和浦公子明显是一伙的。所以可以推断,赵方至口中的上命,出于定王。

“胡扯。”赵方至恶狠狠的。

香璎不是自己人,定王怎么可能告诉香璎呢?再说了,定王如果告诉了香璎,怎么还会赚她来百花巷,让她身陷险境。

赵方至又举起了剑,危急之际,香璎大叫,“瑞王的遗言,你们想不想听?”

赵方至手臂僵在半空中,又是惊讶,又觉不可思议,“你,你怎么连瑞王也知道?”

“我当然知道了。”香璎和小哥紧紧相拥,心中安定,笑容甜美,“定王哥哥告诉过我,你们全是瑞王旧部。”

赵方至糊涂了。

难不成定王真跟这小丫头说过什么?要不然她怎么连这样的机密都知道。

“瑞王有什么遗言?”赵方至试探的问道。

香璎笑得更甜了,“不如你把定王哥哥唤来,我当着他的面说?”

赵方至脸色变幻,忽然一拉浦公子,“咱们出去说话。”

被网网着,香璎和小哥分不开,只能继续抱着。

两人均是心中窃喜。

“璎儿,这些人真是瑞王旧部?”李旸低声问。

香璎柔声细语,“小哥,我是蒙的,不过应该蒙对了。单武兵法那件事之后,咱们查过一些过去的事,知道瑞王是陛下的兄长,曾和陛下争位,失败了,死了。单武是他手下的大将,曾打败过陛下,将陛下逼入绝境,所以陛下深恨单武。”

“这个浦公子,和我是有些关联的。我祖父的家乡,名叫香云浦,是香、云、浦三位异姓兄弟建起来的。浦公子便是离村出走的浦家后代。浦家后来沦为军户,觉得没面子,便不和香云浦联络了,后来浦家投靠了瑞王,陪同单武逃难的便是浦家人,所以我祖父会收留了他们,留下单武兵法,留下祸根。”

“我无意中听到这里的侍女嚼舌根,才知道他们的主人是定王。小哥,方才我那些话都是蒙他们的,目的就是拖延时间,等爹爹来救咱们。”

“我的璎儿太聪明啦。”李旸满心欢喜。

“我的小哥也很聪明,还对我特别好,长得还特别好看。”香璎脸红心跳。

放在平时,这些话她是不会说出口的,此时两人处境危险,她便也没有顾忌了。

“璎儿最好看,和我娘一样好看。”李旸情意绵绵。

香璎羞红满面。

小哥将她和怀逸公主相提并论,这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了吧。

李旸闻着她发丝的幽香,“璎儿,你说这事是不是有些奇怪,瑞王的旧部,为什么会听定王的命令?”

“对啊,真奇怪。”香璎也觉得难以理解,“定王才多大?定王出生的时候,瑞王已经不在人世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没写完,但是太晚了,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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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明天见。

第75章

“定王和我年纪差不多。”李旸沉思,“定王出生的时候,瑞王已经盖棺论定,入土为安。”

“对,定王和你年纪差不多。”香璎眼前一亮,似乎捕捉到了什么,“你和定王不会是兄弟吧?”

李旸失笑,“璎儿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娘从来没有提过瑞王这个人,她和瑞王肯定一点相干也没有。”

香璎想到一件要紧事,“小哥,你娘生前,是亲口告诉过你,你的生父是张普么?”

“并没有。”李旸否认,“我娘绝口不提我的生父。我若偶尔问起来,她便神色黯淡,久而久之,我自然不问了。其实我和我娘见面的时候并不多,我平时住在张家,想她的时候便偷偷去看她,她见到我很高兴,但也不会留我太久的。有一回我悄悄溜去看她,她生病发烧说胡话,‘你是阿旸的亲生父亲啊,为什么一直追杀我们?为什么?’我把娘摇醒,问她那个混蛋是谁,但她哭着摇头,就是不告诉我。”

“之后你被开化侯追杀,你便以为,开化侯是你生父了?”香璎猜测。

李旸道:“我十岁那年,开化侯大概以为我是十岁孩童,不堪一击,派的并不是精明干练之人。我杀了一个刺客,还活捉了一个。从死的刺客身上,我找到了开化侯的手令,知道了要杀我的人是谁。我很生气,迁怒于被我活捉的那个人,把他痛揍一顿,他为了保命,说他第一次执行任务,没有杀过人,手上没沾血,求我饶了他。”

“我告诉他,如果他能说些对我有用的,或许我可以饶他一命。那人怕死,乱七八糟的说了许多,无非是他心软没害过人之类的。他提到过,他的同伙杀了火照营的勇士,他却没帮过手。火照营是我外公的御林军,他的同伙杀了火照营的人,应该是之前追杀我娘时候的事了。”

“所以,你觉得追杀你娘亲的人,就是追杀你的人,就是开化侯?”

李旸轻轻嗯了一声。

香璎觉得不对,很不对。

身世是小哥的难堪之处,是小哥的伤口,所以香璎从没打听过这些细节。今天是她第一回听到这些,觉得颇有可疑之处。

万一追杀怀逸公主的另有其人呢?那开化侯就不是小哥的生父。

“如果今天要杀咱们的人是张家,是太子,甚至是我生父陈驸马,我都觉得能理解。”香璎向小哥倾吐心中疑惑,“毕竟咱们和张普、南阳公主这拨人结了怨,对于太子一系简直是仇人了。可害咱们的是定王,我便想不通了,咱们何曾得罪过他?除非,除非……”

“除非什么?”李旸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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