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净:“……”
谁说她是个隐居世外不久在出山的大佬来着。
比他一个混迹市井多年的老油条还滑!
“这鬼可是你超度的。”
似乎还嫌不够似的,祝竜又补充了一句,“送佛送到西。”
这可是你们佛家的优良传统。
空净:“……”
卒。
帝都,某间豪华的温泉会所内。
一个身穿燕尾服的男人给一个靠在池子边上的男人倒了一杯红酒,“墨先生,高不寒废了。”
“哦。”一道懒洋洋的声音于满室烟雾中响起,像是大提琴划过耳畔,“废就废了,反正也不是多重要的棋子。”
“可他的炼魂旗里还有赵淳义妻子的魂魄,属下怕……”
半边身子隐在池子里的男人眼角上扬挑了他一眼,燕尾服立马低头弯腰,“属下知错。”
“下去吧。”墨先生把玩着指尖的一抹黑色,晃了晃杯中的红酒,红色的液体透过玻璃折射在一双狭长的凤眸中,似乎也给那双凌厉的眸子染上了几分鲜艳。
“人心沟壑难填,总是不知满足。”
不过正好,他就喜欢这样的人。
“烛龙……嘛。”
真想领教一二呢。
墨先生舔了舔唇角,勾起一抹邪肆冰凉的笑。
……
陆明深第二天一早一手养魂木一手早餐敲响了祝竜的大门。
进屋后,他先将早餐奉上,然后才拿出养魂木递给星杳,“那三个鬼还好吗?”
星杳摇了摇头,“一问三不知。”
陆明深眼中流出一抹失望,还以为这次能从莫欢欢口中问出什么信息呢。
“李狸那没问出有用的线索吗?”
这会换陆明深摇头,“也是一问三不知。”
“哦,也不能这么说。”陆明深摸了摸下巴,“他知道是莫欢欢迷晕的他,等他再醒来就是在那个山洞了。”
然后就是每天被放血-补血-再放血。
“对了,那个和李狸关在一起的女孩已经通知了家属,她和安安一样,也是纯阴之体。”
昨天将曾嘉送去的医院正好和安安是同一家,缴费的时候看到了安安的信息,陆明深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又重新翻了一遍曽嘉的生辰,果然让他找到了共同点。
“高不寒在二十年前就因为修炼邪功不顾律法杀人抽魂而上了特管局的通缉名单,这些年一直逃窜在外。”
“说来也怪,每次我们都快要抓住他的时候,他总能逃出生天。”
陆明深咳嗽了一声,继续道,“他的功法让他每隔十年就得用三个纯阴之体的女子祭旗才能保证自己不被炼魂旗反噬。”
所以曽嘉和安安就是他选中祭旗的祭品。
“高不寒是怎么知道安安和曽嘉的生辰的?”出生时日这种东西不是很机密的隐私吗?
祝竜对高不寒这种见不得光的通缉犯能准确的从茫茫人海中找到需要的人很是好奇。
“现在信息发达,知道一个人的出生年月并不难。”上学入档案,报名培训班,参加各种活动等等都需要留下出生日期,“但大人说的对,现在知道一个人的出生日期很容易,但要知道她具体是几点几分出生的却不容易。”
陆明深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道,“除了父母亲戚,最记的一个人具体出生时间的只有医院。”
“所以高不寒一定有在医院工作的同伙帮他筛选符合的人。”星杳紧跟着道。
不仅如此,她现在还有一个怀疑目标。
“沈念。”
两人异口同声的道。
今天一早余知晏就给祝竜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们安安已经醒了过来,现在没什么大事。
同时,还告诉了他们另一个信息。
安安当时是看到一个阿姨摔倒在地上想过去扶她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个人正是沈念。
“叮咚。”就在这时,门铃响了,祝竜往外看了一眼,“是沈露白。”同时挥手打开了门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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