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民房中,大多数还亮着灯,灯光不亮,看上去像是蜡烛。
陆曼的脚步顿了顿,随意的往其中一个茅草房走了过去,她剥开其中的一扇窗户。
里面的陈设很简单,只有简单的一张木床,木床的对面摆着一个桌子,桌子上面放着一个圆形的铜镜,此刻一个女子正坐在桌子面前,她的头上戴着一个方头巾,正梳理着她的头发。
从陆曼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的背影,她的手指纤细,穿着一条及地的长裙子,腰肢细腻,她的动作很慢,一下又一下,机械又迟钝。
渐渐的,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她的力道很大,陆曼甚至能听到梳子在头皮上剐蹭时发出的声音,她听得头皮发麻,下意识的要离开。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手突然碰到了窗户旁边的铁楸。
“当”的一声,铁楸掉落在地上。
糟了!陆曼心道不好,忙抬眼往那女子看去,然而那铜镜前已经没有人了,只剩下那个木梳子落在桌子上,还在微微的颤抖着。
她迅速的在屋子周边转了会儿,都没有发现那个女子的身影。
她这才放下心来,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她的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冷冰冰的声音:“你是在找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