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坐的四人如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飞儿叹了口长气:“你想当嫡系想疯了吧?你知道任氏一脉的来历吗?好说好商量不听,真的非要撕破脸吗?”
“我活了快六十年了,还真想看看你要怎么撕破脸!”任平瞪着眼,一副要干架的架势。
突然他的眼前一花,再看清时,飞儿已经站在他的面前,伸过头来紧紧的盯着他,轻声道:“我一个活了二百年的,也想见识一下,与我对抗的活人,是个什么下场!”
任平彻底的懵了,被飞儿话中的那“二百年”震住了,他虽然此时还是满眼的怀疑,但却心惊肉跳的。
飞儿收回前倾的身体,站在他的面前:“昆仑的祖宅自上一代嫡女失踪后,就再也没人上去过,当然,你们这些所谓的后辈,也一样,找不到路,每一个旁支都有一幅回祖宅的路线路,只不过,你们这些庶出,根本看不懂,也找不到,而且只有嫡系才能打开让你们进山回祖宅的结界,所以,不用我再多说了吧,任平,按辈份来说,你是我的晚辈,我无意为难你,你也不值得我为难,好好按我说的去做,或许在你有生之年,真的可以拿到晋升嫡系的族徽,到那时,你再和我耀武扬威也不迟。”
此时的任平已经感觉到混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他虽然还是紧紧的盯着眼前的这个女孩,可却感觉她是如此高大,身上全是光环,晃的他根本看不清。
其实就在刚才飞儿打开那个祖上留下的盒子时,他已经知道真相了,但他不想承认。
想当年,祖父在将那个盒子交给他时,也曾经说过:“此嫡非彼嫡,装样子还是可以的,但如果正主来了,就要归还,昆仑任家的嫡系,不能招惹。”
但他不甘心,他坚守着这个“嫡系”一辈子,或者说,岳城一脉的任家人已经坚守了几十代人,却在今天毁在了他的手中,“嫡系”不保,日后的麻烦就会不断,现在他最担心的,就是身在温城的那个任家。
任平颓废的坐回沙发上,手支着头想了好半天,当他再抬头时,却发现飞儿四人正聊的开心呢,而且没聊别的,都在看那个盒子。
他眨了眨眼,对身后挥了下手:“上壶好茶来。”
站在他身后的美女皱眉的看着眼他,还是听话的将桌上的咖啡全部撤了下去,转身离开了。
待到新煮的茶端上来后,任平才缓缓的出声:“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岳城的任家,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而这嫡庶之争也争了几百年,从来就没间断过,好在我们这一脉手中有一个‘族谱’,不然,估计早就不存在了。”
“哦?还有几家在争这个名头?”飞儿淡淡的看着他。
“离得最近的就是温城的任家,现在的主事叫任忠,再有就是平城的任家,主事叫任远,还有的,就是离的再远一些的几个任家人,但他们的实力已经没落,现在也很少出现了……”任平如实的回答着。
“那你手中的族谱上有说明吗?”飞儿问道。
“有,但也只限于原本岳城一脉的,其它支脉的,没有提及。”任平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
“那我问你,在徽城的任家,你知道吗?”飞儿对他扬了下头。
任平眨了眨眼,歪头想了想,再摇头:“应该不是我们这一支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