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节(1 / 2)

盛世书香 阿琐 2435 字 7天前

祝镕抱拳,转身便离开,策马奔驰在已经没有了人影的大街上,一路到了公爵府后门,他还要偷偷摸摸,瞒过不相干的下人才行。

“告诉老爷我回来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祝镕在清秋阁外见到了父亲的手下,便如是吩咐,虽然父亲一定很着急想弄明白怎么回事,可今晚是他和扶意的新婚之夜,新娘还在等他。

然而这个时辰,清秋阁里所有人都歇下了,祝镕悄然回到新房,巨大的龙凤烛烧了一大半,待全部烧完,天就该亮了。

他轻手轻脚走到床边,新婚的妻子已经脱下嫁衣,合着被角倒在床头睡的正香。

祝镕单膝跪在脚踏上,凑近了看扶意,忽然一只软绵绵的手伸过来,抓住了他的手。

“没睡着?”

“睡了一觉,醒来还不见你,就睡不着了。”

“我回来了。”

“嗯。”

祝镕低下头,在扶意唇上亲了一口:“对不起。”

扶意柔声道:“桌上有合卺酒,天还没亮,春宵未过,镕哥哥,你回来就好。”

祝镕起身又点燃几盏蜡烛,屋内亮堂起来,他取来合卺酒,与扶意交杯。

可惜子孙饺已经凉透,原就是生的,这下更难入口,祝镕捧着盘子说:“不妨事,不过是做个样子。”

他放下就去洗漱换衣裳,但是再回来,却见盘中的饺子被咬过几口,忙回到床边问扶意:“怎么吃了?”

扶意道:“只是咬了,没吃,新婚之夜,一辈子就一次,就算做样子,也要像个样子。”

她一面说着,往里面挪了挪,腾出一大半地方,眼波婉转地望着心爱的人:“镕哥哥,很晚了……”

祝镕咽喉滚动,僵硬地躺下来,两人便这样笔直地仰面而卧,不说话也不动弹。

不知过了多久,扶意那边有了动静,祝镕稍稍侧脸看,便见扶意翻身过去,背对着自己。

“扶意……”祝镕紧张地侧过身问,“睡着了吗?”

“没有。”扶意应道,“干坐了一天,浑身酸痛,要动一动才好。”

话音才落,温暖而强壮的身体,从后面抱住了她,她甚至能感觉到薄薄衣衫下,丈夫那尚未苏醒的雄.风贴在了她的臀上。

扶意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可是镕哥哥一手把她搂在了怀里贴得更紧,另一只手,轻轻顺着她的胳膊揉捏:“这样,会不会舒服些?”

扶意的心砰砰直跳,她还在映之那么大时,就见到《玉簪记》里小尼姑说:“花荫深处,仔细行走。”

再后来的《长生殿》里杨妃出浴,再后来《牡丹亭》里见了你紧相偎,慢厮连,恨不得肉儿般团成片,逗的个日下胭脂雨上鲜。

“镕哥哥。”

“嗯?”

“你今晚累了……”扶意一面说着,不禁失声低呼,丈夫的手猛地钻进了她的肚兜里。

“可是新婚之夜,一辈子就一次。”祝镕的气息越来越暖,轻轻吻过扶意的肩膀,“娘子,天还没亮,春宵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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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你可比我想的,胆大多了

身上不见天日的丰盈柔软被厚实的手掌包容,扶意没有想象得来得放松,越来越紧张的身体,猛地感受到来自身后从未有过的魄力,她轻轻挣扎了一下,喊了声:“镕哥哥……”

祝镕立刻停下了一切,轻声问:“害怕?”

“唔。”扶意弱弱地应着,身体被轻柔地放平,松开的衣襟也被轻轻合上,她怯怯地睁开眼,便见镕哥哥正目光温柔地守着她。

“我……”这反而叫扶意更愧疚,赧然低下头,但是很快就被丈夫抱起,裹入能让她踏实安心的怀抱,渐渐放松了紧绷的身体。

“我吓着你了。”祝镕温和地说,“奶奶分明叮嘱过,你还小。”

扶意连连摇头,仰面望着她心爱的人:“我不小,女孩子该有的,我都长大了。”

祝镕笑了,低下头,在有限的烛光里看他美丽的新娘。

扶意卸下了浓艳的妆容,正是肌肤赛雪如脂如玉的年纪,天然的香气、柔嫩,烛火下诱人的光泽,还有那秋波盈盈,交织着期待与羞怯的目光,都叫祝镕难以自制。

她爱不释手地亲了一口,又亲了一口,都落在了扶意微微鼓起的脸颊边。

却是如此,勾得新娘很不满足,忽然腾起身子,双手勾在了相公的脖子上,绵软甜腻的香唇吻上他,便是缠缠绵绵、蚀骨销魂。

比起来自身后被动地亲吻和安抚,扶意的主动,消减了她内心的恐惧。

柔弱无骨的手,笨拙地解开了相公的衣衫,顺着紧实的腰腹滑向强壮的后脊,扶意第一次感受到男子体魄的强大雄伟,当她意乱情迷浑身滚烫时,不知不觉,早已毫无保留地被相公捧在手心里。

仿佛就要融化的那一刻,轻微的疼痛和不适应,让新娘再一次紧绷了身体,但她没有再害怕,疼痛与不适很快就消散,余下的,是自江上一遇,相视而笑那一刻起至今,所有的思念、所有的期待,乃至难过、忐忑和彷徨,全都融成了欲望。

清秋阁再遇时,镕哥哥的冷漠,在扶意心底勾起一抹委屈的伤感,但很快就被他冲得一干二净,一步步攀向云端的路上,扶意很清楚很自信,她将被这个男人,宠爱一生。

“镕哥哥,不行……”扶意又一次失声低呼,屋子里倏然宁静,只有喘息声伴随着龙凤红烛的火光,在旖旎烂漫的夜色里轻轻摇曳。

万籁俱寂,彼此的喘息渐渐平稳,小心翼翼地善后过,祝镕怜爱地为妻子盖上锦被,但扶意一下钻进他怀里,双手捂着脸,柔弱可怜地撒娇里,都是她的难为情和羞涩。

祝镕在扶意耳边轻声说:“你可比我想的,胆大多了,反而叫我紧张极了。”

扶意更急了,连连摇头,窝在祝镕胸前说:“没有,就是没有……”

祝镕闭上眼睛,感受着怀里绵软香甜的人儿,声息暧昧地说:“娘子,新婚之夜,你我不负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