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知道你的爱好是庸脂俗粉”傅司深笑着反击他,倾身便优雅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品尝。
周楚凌听了则一脸我怕了你的表情,他摇摇头后轻叹一口气“幸好都出去了,不然听到你这话,姑娘们就该伤心了”
纪文博和傅司深碰杯的时候,瞧见了他薄唇上的伤,随后笑意不明的挑眉问“老傅,你嘴怎么了”
闻言,周楚凌也兴致颇浓地凑上来盯着傅司深的嘴看,看完,他还不忘调侃“我去老傅,昨晚是不是太激烈了,才会把嘴给磕着了哈哈我真没想到,你也有今啊”
“追女人,送花送车送礼物这么简单的事,你居然要设个这么深的陷阱,就不怕到时候自己跳进去了出不来吗”纪文博侧眸也跟着淡声笑话傅司深。
谁能想到,这冰山也有这么一呢。
傅司深慵懒的坐在沙发里,他抬手轻轻摇晃着杯里的红酒,那酒红色液体顺着杯壁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在灯光亦是显得异常妖治绝,一如他俊脸上的笑容。
见他不话,周楚凌举杯和纪文博碰了碰后得意道“我看他啊,就压根没打算出来,你没见着吗那晚人姑娘推错包间门进来时,他直接起身过去壁咚人家了,明显的就是大灰狼要吃兔几了。”
没错。
那晚施纤醉酒推错门,傅司深第一眼就认出她来了,这壁咚不算什么,让人跟他谈恋爱,那才叫深谋远虑。
五年前,他在国外的一场音乐节上,初次邂逅施纤。
那时候,傅司深便对台上那穿着白色礼服认真演奏钢琴曲的女孩,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初见时惊艳,再见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