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并不陌生,第一次是在楚辞家那次,九阴棺的时候,他也是将我从梦中拉离了身体。
“烛照,我在思思家门口看到了和这里一模一样的水迹。”
烛照一派淡定,耐心的听我讲完,然后指着地上的水迹,说,“你再仔细看看,这是水迹吗?”
“难道不是?”
我狐疑,但还是听话的再度望去。
这一看,可把我给吓得,连连后退,躲在了烛照的身后,张手抱住他的腰。
“蛇!”
没错,原本我以为是水迹的东西,现在看在眼中,却是一条手臂粗细的白蛇。
那皮肤白里透红,宛若出生的婴孩般柔嫩。
直直的延生在地上。安静的沉睡着。
我虽然从小在山里长大,但还是很害怕这种滑腻腻的东西。
咽了咽口水,我紧张的哆嗦着,“难道我在梦里梦到的也是这个?”
“多半那是它的本体。”
“咦——”
我闻言,更是控制不住的全身抖了抖,一想到我和一条蛇那么亲密的接触,我就抑制不住的颤抖。
一时间,身上哪哪都不舒服。
“可是怎么会有这个的?”
“是用来监视的。”
“监视?监视谁?”我指着自己的?子说,“我吗?”
烛照不说话,我就纳闷了,“可苏霁煜好端端的要监视我做什么?而且他一个大男人,身上却有女人的香味。难道他转型了?但看着不像呀!”
“被控制了。”
烛照说了一句,紧了紧我的手,就带着我往外面走去。
虽然是梦里,但外面的医院走廊,和现实里的还真的一模一样,我看着仔细,烛照却笑了。
“我用我的力量,带走的是你的意识,你的魂魄和身体还在病房里躺着。虽然是这样,但接触的还是真实的世界。”
“那你要带我去哪里?去找苏霁煜吗?可是我觉得还是先去找梁思思比较重要。她家门口也有那条白蛇,而且她今天虽然表现的很镇定,但仔细想想还是和她以往的习惯不太一样,我心里担心,本来是直接回来找你的,但半路却被人打昏了。”
“是我打昏了你。”
“我靠!是你?”我吃了一惊,至今为止后脑还疼的厉害,他那一手下的可不轻呀,“你这么狠心?”
“打在你身,疼在我心。”
冷不防他来了这么一句,我一时语塞,却见他已经继续说了下去。
“要不这样,他就不会选择你下手了。刚才那一碗粥,里面有蛇卵。”
我的双脚顿时颤抖的走不动路了。
他疑惑的转头过来,“怎么不走了?”
“走你的大头鬼呀!”
“我的头不大,至少没楚辞那小子的大。”
这回答!我还能接话吗?
可是拜托,问题不是在这里!
我愤怒的甩开他的手,沉着脸,凶巴巴的说,“还说不允许我当靶子,但偏偏到头来还是让我深陷危机。还让我喝下了蛇卵。你明知道我最怕的就是这个,你还骗我!”
我真的是和害怕这种软体动物,一想到自己的肚子里竟然有蛇卵,指不定那天就会孵化出小蛇来,整个人就不好的凌乱了。
一紧张,眼泪就在眼眶中打转。
可烛照却笑出了声。
他一笑,我就更生气了,挥开他伸过来的手,气??的说,“别碰我。”
“真生气了?”
“难道不该生气吗?先是将我打昏,又骗我和下蛇卵,你没安好心。”
“对你。我何曾安过好心?”
他倒是大方的承认,我则懵了懵,然后气的眼泪就流的更多了。
最后变得嚎啕大哭起来。
可烛照依旧是云淡风轻的模样,看着我哭,然后笑得更开心了。
我气的就想上去咬他,可无奈,只是意识的我,毫无杀伤力。
一拳过去,如同打在棉花上,倒是被烛照一个翻转,给搂在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