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应该喝药了,刚刚又关在书房里那么久了,累不累?”贝小小把药放在他的手里,见他桌面上的东西有点乱,便动手帮他整理一下。
“为夫不累,倒是辛苦娘子了,每次都要端药来给为夫喝。”炎遇轻笑了一声,把手里的印章放下,然后捧起碗仰首把里面的药汁一饮而尽。
“咦,相公,这块印章怎么那么大,这里雕刻的是什么字,这个好像是天,这个好像是用字。”贝小小拿起了一块像砖头般重的印章,左看右看,没看个什么所以然来,那个字体好像是篆体字,她看不太懂。
“这个是玉玺,里面雕刻的是‘受命于天,既受永昌’。”炎遇把空碗放下解释说。
“什么?这个就是所谓的传国玉玺?”贝小小的嘴巴因为惊愕而成了o子型,好吧,她以前看电视的时候是有看到过那些宫廷片提到的传国玉玺,那时候对她来说是一件多么遥不可及的事情,但是现在这块玉玺就在她的手中,她的心情忍不住激动,兴奋。
“没错,没有了它,新皇就没有可能登基。”炎遇见她一面兴奋的样子,不禁莞尔。
“前阵子,我听人家说,玉玺不见了,原来是在你手里啊,你是怎么拿到的?”贝小小仔细地观察着那一块所谓的传国玉玺,一边看,一边眼睛发光。
“父皇在驾崩之前就把它藏起来,是他告诉我的它藏在那里的。”炎遇一点都不打算隐瞒她这件事情。
“是父皇给你的,他为什么不给太子?”贝小小猛地瞪大了双目,有点不敢置信地说:“相公,父皇该不会是想让你当皇上吧。”炎极天连玉玺藏起来不给太子,反而留给了炎遇,他的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是的,父皇是想让我坐上龙椅没错。”炎遇的声音显得很平淡,仿佛他在谈的事情并不天大的事情一般,而且在谈论今晚应该吃什么菜似的。
“父皇为什么不让太子当皇上?”先皇驾崩,太子即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是以为传国玉玺不见了,所以太子还暂时不能登基,这些传闻贝小小早就听说了,但是没有想到的是,事情居然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因为你相公能力比他强。”炎遇轻描淡写地说。
“就这样吗?”听了他的话,贝小小的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了一下,她怎么从来不知道立新皇的时候,是看能力的?按照古代的历史来说,并不是禅让制啊,是滴长子继承制,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
“要不然,你以为还有什么?”炎遇四两拨千斤地把问题反问到她的身上。
“算了,反正你们男人的事情,我不太懂。”贝小小话虽然这样说,但是心里却忍不住阴郁着,要是炎遇真的做了皇上,那她就是皇后了吗?跟着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吗?只要想到这些,她心里的那一坛坛陈年老醋就忍不住要打翻了。
“怎么?生气了?”炎遇伸手搂着她的腰往自己的腿上按下,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挑眉问。
“我哪敢生你的气啊,你可是有很大的机会成为新一代的新皇耶。”贝小小的语气酸酸地讽刺。
“敲你说得那么严重,还说没有生气呢?”炎遇伸手轻轻抬起她酸意十足的小脸忍不住低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她刚刚有说笑死了吗?应该没有吧,贝小小斜睨了着他。
“笑你啊。”炎遇俯首在她微微嘟起的唇上偷了一个香吻,低低沉沉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回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