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君子如疯 完结+番外_214(1 / 2)

不过,好在这次有了目的地,而且目的地的距离也稍微远了一些,他们之中毕竟还有一位不会武功的高绛婷,所以,阿萨辛教主终于高抬贵手,体谅了一下他们赶路不易,大方地一挥手,让叶泽去买了一架马车并四匹快马,当然,钱自然是叶泽出咯。

马车自然是给两位姑娘做的,至于快马嘛,当然是他们这些男人骑得咯~虽然说随处寻到的马市上买到的马自然速度不快,不过慢虽慢了些,但是比起他们之前那般用轻功赶路却是轻松了许多。毕竟,阿萨辛的速度即使不是故意为难他们,他们也很难跟得上,尤其叶泽还需要带着高绛婷赶路,纵是藏剑轻功赶路速度不错,他也内力深厚,体力充沛,叶泽也依旧快要有些吃不消的感觉了。毕竟,体力的消耗,有些时候真不是简单的睡上一夜便可以解决的。

不过,虽然速度慢了些,但是他们的精力都得到了很好的恢复,于是众人在路上赶路的时间也长了起来,一来一去,竟然也没有比他们用轻功赶路慢上多少,不出半月,他们便已经赶到了黑木崖附近。

虽然黑木崖近在眼前,但是,叶泽他们也并没有真的就那么贸贸然地去找东方不败,就连心情最为迫切的阿萨辛也只是选择了停留在了距离黑木崖很近的一处小镇之上。

毕竟,要知道,日月神教所在的黑木崖地形险峻,易守难攻,虽然他们并不是攻□□木崖的,但是那么冒然找上门去,难免会被日月神教的人认为是来找茬的,到时候打起来……虽然叶泽对于自己以及阿萨辛的实力有自信,但是,他们毕竟不是来结仇的,真的打起来的话就有些太难看了。所以,即使阿萨辛心情再怎么迫切,也依旧停下脚步,在镇中多停了数日,顺便也到周围的城镇之中探听了一下关于东方不败以及日月神教的消息。

说起日月神教,阿萨辛当初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脸色也是难看了好一阵。黄药师他们还只是摸不着头脑,而知道阿萨辛与陆危楼之间的关系的叶泽却是不由地暗自瑟瑟发抖,即使不知其中内情,但是叶泽也知道阿萨辛与陆危楼在波斯祆教的时候,彼此之间也是挚友的关系,可以说阿萨辛曾经最亲近的人选,不做他想,便是陆危楼了。

可是便是这样的两个挚友来到中原之后,却因为彼此之间对教义的理解差异、以及建立教派的方式方法之间的分歧而分道扬镳,最后形同陌路,这样的经历便是叶泽不明内情,也不由为之惋惜。但是破裂了的,便是破裂了的,便是再怎么修补,也于事无补,毕竟,破碎的瓷器便是修复得再完美裂痕终究也是不会消失的。所以,叶泽是打心底里不敢在阿萨辛面前提起陆危楼,但是……日月为明。叶泽敢打包票,阿萨辛的脸色那么难看,绝对和陆危楼的明教是脱不了干系的。

不过知道归知道,便是再给叶泽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当着阿萨辛的面揭他的老底啊!所以,叶泽明智的选择了沉默,为了他的生命安全,他还是做一只不会说话的鹌鹑比较好。

好在,搜集情报的时间并不长,毕竟阿萨辛自己才是最迫不及待的那一个,所以他很快便忘记了日月神教这个名字所带给他的不好的联想,与黄药师一同,飞快地敲定了接触东方不败的方法。

————我是两位大佬的馊主意的分割线————

“……”叶泽面色难看的穿着一袭粉嫩嫩的舞衣,与神色镇定自若的孙飞亮一同踏入了这座写作花楼读作魔教据点的花楼。

叶泽闻着空气中扑面而来的脂粉香气,只能僵硬着表情在心中暗暗安慰自己:还好还好,只是粉色的舞衣而已,这是男装,这是男装,这是男装!不是女装,他应该知足了!……知足个屁哦!比起这种粉嫩嫩的舞衣他宁愿跟大爷一起回去穿不引人注目的女装啊!!!

咦?他为什么要带上大爷?被大爷知道他会被打死吧?

叶泽心中闪过无数奇奇怪怪的想法。当他好不容易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终于可以没有那么大的心理负担的将自己的目光投向那场中正在表演的人时,叶泽的表情忍不住再次扭曲了一瞬,只见——

一袭红衣似火的阿萨辛与已经换回了七秀坊服饰的曲云都手持双剑,翩翩起舞,一个热烈如火,一个娇艳如花,剑舞柔美而不失刚毅,令人见之忘俗。而一旁为他们伴奏的,便是一袭青衣如竹的黄药师,此时他已褪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面容清俊,有君子之风,黄药师身边是端坐抚琴的高绛婷,眉目微垂,恬静如画,二人一青衣一蓝衣,琴箫相合,曲中尽是恰逢知音的喜悦,此情此景,恰似神仙眷侣。

孙飞亮:师姐真美!阿萨辛好碍眼……像那个叶晖一样qaq[笑容渐渐消失.jpg]

叶泽看看场中的剑舞,又不由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大扇子:[笑容突然变态.jpg]为什么他们不是剑舞就是吹奏乐器他却要换上一身娘兮兮的舞衣跳扇子舞?前辈们说得对,不再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他不能再继续屈服于阿萨辛的淫威之下了!

叶泽心中熊熊的斗志还没有刚燃起来,便被阿萨辛似有所觉而瞥过来的淡淡的目光给憋回了肚子里——算了吧,打不过,他还是留着自己这条狗命孝顺他家师父吧。

“啪!啪!啪!”最后是清脆的掌声唤回了叶泽神游的精神,只见花楼的掌事姑娘笑眯眯地抚掌大赞道:“好!无论是二位的琴箫合奏还是二位的剑舞都是精妙绝伦!我若是不留下你们恐怕今天晚上便要悔得夜不能寐了。这曲、这舞,说不好那是昧了良心的,只是,在留下几位之前,妾身恐怕还要多问上两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