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什么啊,警.察同志?”
男人抬眼看向袁天宏,一脸无辜。
“我们不是警.察,不过也一样能管你们。说说你们半夜三更绑着人在湖边干嘛?”
“不是警.察……噢……”男人顿了顿,“嗨……我们,我们在拍戏啊,同志。”
男人说得一脸真诚。
耿直,憨厚,看起来老实巴交。
如果不是他编的谎话太假,袁天宏都快信了。
“呵,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上树。”王陆乾冷笑一声,又旋出一颗蓝色小球,狠狠弹在老实巴交的男人肩膀上。
袁天宏略看了眼王陆乾的光溜溜的脑袋,无眉的脸。
王陆乾的整个脑袋像剥了壳的鸡蛋一般光滑,半根毛发都看不见。
知道他心情极其郁闷,袁天宏也就把劝阻的话咽了下去,任由他用些无伤大雅的小手段发泄发泄情绪了。
黑布袋里,三只乌鸦静悄悄。
它们此刻非常安静。
绝对不能让王陆乾想起它们!要是让他发现,他会秃头、掉眉毛、睫毛,都是因为它们最初说的话。
它们可能会变成烤乌鸦吧……嘎。
乌鸦嘴乌鸦嘴,可不是白叫的。
袁天宏将视线转向一名看起来气质斯文的少妇,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