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说是吧,那我走了,回去了,反正医生也说我妈没事。”农依依嗖的站了起来,挎上挂肩包就准备往病房外走。
“哎,依依,你别走,妈说,我说。是,是熬夜晕倒的。”曹倩云说着眼神闪缩,不太敢正眼看闺女。
“什么原因熬的夜?”农依依就像审判官,一个坑一个坑的接着问,最后把曹倩云和曹倩倩逼得声如蚊声:“打麻将,妈那天输了很多钱,所以……”
“所以想扳回本是吗?”农依依厉声质问。
“对,对,就是这样的!所以才会连续熬了两个通宵……就,就晕倒了。”曹倩云又如往常一样压低脑袋,像个受训的孩子。
“妈,你看你多能耐啊!我应该怎样说你好?”农依依竖着一根手指头,气的在病房里上蹿下跳,来回踱步。
立在门中央的男子,望着屋里气呼呼如猴子般不停踱步的女子,薄唇轻勾,一抹邪律飞扬。
“农依依。”历薄情大步跨入,直接喊了农依依的名字。
三人突然定住,农依依这才想起来把人已经凉在外边半天了。
“薄,薄情…”农依依脱口而出,也顾不得尊称了。
曹家姐妹张大嘴巴,瞪大眼,望着这天大一枚帅哥都不可思议。
“这位是?”曹倩倩花痴般打量着历薄情,哈喇子流了一地。
“咳,”农依依轻咳一声,然后一本正经的介绍道:“我,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