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明白,我们明白,一定不会让嫂子再去胡说八道了。”陈东梅急忙道,说着又重重推了韩耀川一下,道:“我说耀川,你是死人啊,没看到警察同志在问你话吗?还不开口说一句。”
“我……”韩耀川艰难地张开嘴巴,嗓子里仿若堵了什么东西,后面“明白”两个字怎楸样都吐不出来。
一胖一瘦的协警看着韩耀川一脸屈辱愤怒的表情,不仅没有感到丝毫愧疚,反倒用戏虐的目光看着韩耀川,脸上挂着一丝快感。
平时在局里,身为临时工被正式编制的民警呼来换去的,肚子里憋着一股子气,而现在这样不仅让他们的气得到了泄,而且还让他们找到了耀武扬威,高高在上的爽感。
“我不明白。”正当一胖一瘦的协警享受着高高在上,耀武扬威的爽感时,一道冰冷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了起来。
一胖一瘦的协警马上变了脸色,双双扭头朝门口望去。
“你是谁呀?警察办案有你插嘴的份吗?”见只是一位小年轻,一胖一瘦的协警马上又恢复了趾高气昂的架子,手指往夏云杰一指,一脸高高在上,不屑地质问道。
“他,他,他是,是,是……”林卓言见两个协警指着自己的老师质问,生怕他们对老师动手,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突然挺身站在了老师的身前,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道。
“他,他,他,他个屁,滚一边去,我有问你吗?”胖协警见林卓言脸色通红,讲个话都是结结巴巴,嘴唇抖的,还以为他见到警察紧张害怕了,气焰不禁越嚣张起来,直接很是牛逼的把手一挥,骂道。
“我,我,我……”林卓言见状不禁又是紧张又是气愤,话就讲得更不利索。
见林卓言紧张成那副样子,两个协警脸上的得意之色不禁更浓,刚想开口再耍一耍威风,突然听到一道悲愤的女子声音:“妈,你怎么这样了?”,却是一同进来的韩雪娇见她母亲躺在床上,忍不住悲从心生,扑向了病床上。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 "犯的女儿。果然是有其父就有其女,竟然带了两个男朋友回来,怎么以为带两个……”胖协警见原来是韦婉秋的女儿,不禁越嚣张狂妄起来。
不过只是一对农民夫妇的女儿,而且她的父亲还因为犯了" "犯在监狱里蹲着,面对这样一个女人,还有她带回来的朋友,两位协警又有什么好忌惮的。
“给我闭嘴!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是谁允许你们进来打扰病人的?”胖协警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冰冷的声音打断。
“,你以为你是谁?老子办案有你插嘴的份吗?信不信老子把你抓起来带回……”胖协警虽然只是个协警,不过能被派来处理这么一件事情,在局里自然是某些人的亲信心腹,平时面对正式编制的民警虽然要客气三分,但在普通老百姓面前却是霸气十足,又何曾被一个小年轻这么训斥过,不禁脸色大变,马上跳起来指着夏云杰骂道,差点就要拿出警棍当头对着他劈下去。
“办案?你这是在办案吗?你这是在犯法!现在趁我还不想动手前,你们马上给我滚出这里。”夏云杰见两位协警简直比土匪还要土匪,真想直接赏他们两个耳光,不过最终想起自己老师的身份,不适合在学生面前采用暴力的方式解决,这才压下心头的怒火,冷声道。
“哈哈!我们犯法?”一胖一瘦的协警好像听到了天底下最荒唐的笑话,闻言不怒反笑,好一会儿,才猛然拉下脸,从腰间抽出警棍指着夏云杰道:“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知不知道这是什么?这是警棍,知不知道老子身上穿的是什么,警服!你说我们犯法,你小子是不是皮痒痒,想挨揍啊!”
说着一胖一瘦的协警果真就扬起警棍准备打夏云杰。
见两位协警准备对自己的老师动手,别说林卓言吓得急忙冲上去准备帮老师“挡驾”,就连韩雪娇都被吓得顾不得过问母亲情况,急忙站起来准备冲上去。
不过两人的脚步才一动,夏云杰那如星辰般的眼眸闪过一点寒光,两只手已经对着一胖一瘦协警的脖子伸过去,然后“哢”一声便牢牢抓住了他们的脖子,再然后直接把他们给提了起来。
顿时间,病房里的人全都惊呆了。
尤其是林卓言和韩雪娇, 在他们的眼中夏云杰是学识渊博,医术高明的导师,是大学里的副教授,长得也颇为瘦弱斯文,是现代版真正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而且为人也一向亲切和蔼,可万万没想到,夏云杰这么一伸手,竟然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一胖一瘦的两个协警直接给拎了起来,任他们如何挣扎,如何蹬腿都无济於事。
韩耀川等人自然不知道夏云杰的身份,只以为夏云杰是韩雪娇的同学朋友,虽然震惊於他那恐怖的臂力,不过很快他们就意识到这回闯大祸了。
协警,虽然只是警队里的临时工,可那也是警察啊!尤其又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夏云杰收拾这两个协警看起来是轻松,是让人心头大快,可接下来呢?那就不是轻松,不是解恨了,而是源源不断的麻烦,别说夏云杰肯定吃不了兜着走,就连他们韩耀川家也肯定要再一次受到连累。
这么一想韩耀川和陈东梅夫妇两目中都流露出惊慌的目光,尤其陈东梅想起那两个协警刚才拿儿子威胁他们的话,更是吓得脸色都苍白了,急忙冲上去对夏云杰叫道:“你,你干什么?还不快快放下两位警察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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