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墨这几年左右手轮换都麻木了,狐族的发情期他只能靠高强度的运动发泄精力。偶尔他在艾凌家里,欲望上来他只好去卫生间解决,艾凌连蹭都不让他蹭,加上她看起来又是那么小,赫尔墨根本不敢拿她怎么样。
可现在,再不让碰就说不过去了,她需要他呀!
赫尔墨意犹未尽地吮着手指,朝艾凌走去,动作邪恶,目露凶光。高大的身躯让还没他膝盖高的艾凌害怕,她躲在沙发后面,不住地抖。
虽然艾凌不懂事,但发情是动物的本能,身下某个地方痒得厉害,白天她试着蹭过各种地方,可就是蹭不掉那股痒意,还把肚皮磨得火辣辣的。
她难受、迷茫,睡也睡不着,赫尔墨一来她就忍不住往他身上凑,希望他能救自己。可是越蹭她越发觉得赫尔墨的肉很香,她居然产生了想咬他的欲望。
她看着他焦急的、布满汗水的脸在自己面前晃动,喘息得越来越厉害,她压制着心底可怕的欲望,因为她也是有良心的,她不会、也不能吃他的肉。
直到赫尔墨碰到那个发痒地方,她吓得跃起来,赶快远离他。
离我远点,离我远点!
艾凌一直在心里默念,她瞪着一步步逼近的赫尔墨,他为什么笑?为什么那么温柔,她希望他凶一点,这样她可以比他更凶!
“wu——”她发出警告,软着腿,不断后退。
“艾艾……”赫尔墨把艾凌逼到墙角,蹲身去握她的爪子,本来想温柔一点,没想到艾凌一个挥舞,尖利的爪子在他手上留下两道红痕,皮肤表层的薄皮立刻隆起绽开,渗出红血丝。
“嘶……”赫尔墨敛了笑,心里升起一股怨气,她还防他!
“嗷呜!”赫尔墨牢牢握住艾凌的爪子,在她的嚎叫声中把她拖向自己。
“你怕什么?我对你还不够好吗?”赫尔墨松开爪子,大手顺着艾凌柔软的腹部一寸寸拂上去,一件件跟她算,“我每个月都来看你,几年了,嗯?从你还是篮球那么大,到现在你都有以前的两倍大了,你不让我摸我就不摸,想骂我就嚎,我勉强过你吗?现在是你需要我,你在发情你知不知道?”
赫尔墨摸到艾凌的脸,艾凌惊慌地咬住他的手,力道并不重,她听不懂,脑袋里乱哄哄的。
“不知道发情是什么?这里很难受是不是?”赫尔墨把另一只手放在艾凌肚子上,挤压着某个部位,形容道,“很热,很痒,还会流血。”
他说得都对,艾凌呆呆地望着他,松开嘴。
“我可以解你的痒,”赫尔墨解开皮带,扯下裤头,让那根勃发的性器露出来,用自己的资本诱惑艾凌,“让我插进你的身体,我保证轻轻的好不好?”
艾凌死死瞪着赫尔墨腿间的东西,心跳如雷,呼吸急促——那是肉,鲜红的肉。
赫尔墨单手握住欲望,想往艾凌身上蹭,艾凌嚎叫一声,后腿一蹬。
“!”赫尔墨护住关键部位,艾凌翻身逃跑,半路脚底还打滑,她差点摔了一跤。
赫尔墨脸黑了,小白眼狼!不得不防!踹坏了以后有她哭的!
明明是她发情,难道他还要求着她做不成?狐狸的尊严不容许他在这时候低头。
那就比比看谁能忍好了,赫尔墨势在必得,也不去捉艾凌,他坐到沙发上,嗅着空气中香甜的发情味,闭眼用手快速套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