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真的是艾凌自己跑回去的,她半夜发起情来离不开赫尔墨,一路跑回赫尔墨的房间,钻进他怀里就开始咬他,逼他满足自己。
赫尔墨一边傲娇一边吃肉,“不是不要我吗?陪迦默睡得好好的,回来干什么?她会生气的。”
艾凌不管,咬着他的裤头往下扯,她会得越来越多,都不用赫尔墨教。
可赫尔墨还不满足,问她:“会自己骑上来吗?”
艾凌刚学会走,他就想让她飞了。
眼见她一副他不满足她就要咬断他的模样,他只好把她抱起来,心肝宝贝地疼着。
床上的事,有时候摸索摸索就能玩出很多花样,赫尔墨突然顿悟,艾凌那么轻,他让艾凌在上面,单纯靠手臂的力量托着她套弄欲望,这样他腰一弯就咬到她了。
“嗷呜!”艾凌被咬到鼻子,不爽极了!她扭着头躲避,可赫尔墨操纵着她,她逃不开。
“让你骑我还不高兴吗?”赫尔墨说得好像自己多么宽宏大量。
艾凌一点也不高兴,“嗷呜!”放我下来!
眼见实在躲不开,艾凌也开始咬赫尔墨。
“轻点,宝贝!”
一人一狼脸对脸互咬,画面看似狰狞,实则乐在其中。
但第二天面对迦默的指责艾凌就有点不好意思了,虽然迦默指的是赫尔墨,但她还是把脸埋在赫尔墨怀里,不敢看迦默。
赫尔墨见她难得亲昵也不和迦默辩了。
赫尔墨一直没给迦默介绍过艾凌的名字,在迦默面前就用“她”作为代称,迦默整天小狼小狼地叫,连带家里其他人。迦默和艾凌要好,叫多了她就觉得要给小狼起个名字。
“我叫默默,你叫灰灰好不好?”
一听就是好朋友!
艾凌听迦默说什么都一脸真诚的模样,目不转睛看着人家,迦默就当她同意了,友好地握住艾凌的爪子,摇了摇。
赫尔墨在旁边听到这个没有文化的名字,心中无语,纠正迦默,“叫嫂子。”
迦默真当艾凌是一只小狼,她以为赫尔墨在开玩笑,没有理他,自顾自地叫艾凌“灰灰”,赫尔墨只好告诉迦默:“她有名字,叫艾凌。”
赫尔墨没有和家里任何人说过艾凌可以化形,因为那个可能性他也不知道,万一不能呢?他们会认为是他为了某些原因编造的,除了他没有人知道艾凌的身世。
上流社会有人专门养宠物暖床,赫尔墨成天抱着艾凌去上班,慢慢流言就传到了他父亲耳朵里,说赫尔墨那个风流样,指不定晚上抱着宠物干什么龌龊的事。
赫尔墨的父亲为此专门和他谈过,让他不要年纪轻轻养成恶习,不利于威望的建立。
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父亲怎么可能没发现他对小狼做了什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赫尔墨性子还不够成熟。
赫尔墨说:“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虽然他们真的做了那档子事,但他心里清楚,他喜欢艾凌,没有玩弄她的意思,更不是追求人兽相交的刺激,如果不是艾凌突然发情,他和她的关系肯定还单纯。
赫尔墨不愿意多说自己和艾凌的事,他知道别人无法理解,就算是他父亲,因为表象就是如此,他无意争辩。
不过赫尔墨也不是吊儿郎当、任人非议的人,在艾凌发情结束之后,他还是收敛了一些,不会天天带着艾凌去上班,刚好迦默在放寒假,艾凌在家正好有伴,他也放心。
迦默刚刚化人,每天父母布置的作业就是练字,她坐在书桌前写啊写,艾凌就安静地趴在她床上。
冬日的阳光从窗台照进来,照在漂亮的小姑娘和小狼身上,那画面,赏心悦目。
十几天下来艾凌似乎适应了在赫尔墨家的生活,在狼族的那个山洞里,虽然有她熟悉的摆设和小床,可是没人给她弄饭,没人给她梳洗,更没有人关心她的死活。
赫尔墨虽然弄得她很烦,老是埋她肚子,舔来舔去,但是她可以对他撒火,又吼又挠,他或是和她较劲,或是低声求她停下,她都接受。
她不想念生鼠肉的味道,不想念自己脏兮兮的窝,如果可以选择,她也希望自己每天干干净净,吃热乎乎的食物,像迦默一样有人疼爱。
她唯一有点想念的是在雪地里狂奔的感觉,野惯了,赫尔墨带她出门都抱着她,不让她下地,现在又每天在家里,她真的有点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