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煮个面自己吃。”老头说。
李玉篆觉得这老头是逃避话题,好像不想说起自己老娘的事情。
娄心宜和吴哲已经胡乱猜测了,娄心宜低声道:“难道他老娘出轨了?跟别人好了,又被夫家打死了,所以埋大路上万人踩,所以怨气深重?”
“你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吴哲白了她一眼。
娄心宜说:“电视和小说都源于生活!生活中比电视小说狗血的事情多海里去了!”
“我老娘才没有偷汉子!”老头气得青白着脸从厨房奔出来。
娄心宜和吴哲吓了一跳,尴尬了一脸,想不到这老头耳朵一点了不背,他们这么小声,他都听到了!
“不偷汉子,那是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哪里不埋,埋当时的大街了!”娄心宜嘴硬,冷哼了一声。
“哎唷,死丫头乱说话!”老头上手就要打。
李玉篆大惊,连忙拉着他:“大爷,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要动手!我这位姐姐小时候脑袋被门给夹过!”
娄心宜要哭的模样:“你、你怎么知道我小时候脑子被夹过?”
李玉篆倒抽一口气,居然真的夹过!
“哼,小老头不跟脑残娃娃计较!没得也显我脑残!”老头冷哼一声,回到厨房。
娄心宜和吴哲再也不敢作声了,老头在厨房煮好面,吃过了,才打着饱隔出来。
“老大爷,现在可以说了么,事态紧迫啊。”李玉篆说。
“我姓廖,叫廖大石,你叫我老廖头就可以了。”老头皱着眉,沉默了一好一会才说:“七十多年前,你知道那是一个什么年代么?”
“战争!”李玉篆说。
“对!”老廖头点头,“那年我才六岁,正记事的年纪。就在早两年,战争已经全面爆发!现在的学校,前身是我们的小镇,名叫石袄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