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课要穿这么复杂吗?”
屈暮晅挠挠头,问了节目组确定要这么穿后,只好继续往身上打领带。
穿戴完毕,屈暮晅就去叫银苍蕴的门,这次不在野外也没有鬼屋,他找不到任何理由蹭去银苍蕴的房间,而且一想之后他俩就是舍友了,忍一忍就忍一忍吧。
一敲对面的门,银苍蕴从里面打开门,边开门边道:“小晅,会不会打领带?”
屈暮晅行动比大脑反应快,伸手一扯就把自己的领带扯开了:“不会,哥,你帮我打呗。”
门已经完全打开,目睹了全过程的银苍蕴:“……”
只能说这人啊,一旦把脸面豁出去后,就什么也不怕了。明知道银苍蕴可能看到了,但是打定主意要追求银苍蕴的屈暮晅理直气壮地拎着被扯开的领带:“哥,你帮我系呗。”
其实怎么可能不会系呢,从小到大走过那么多次红毯,尤其是少年时期面皮薄,别人碰一下就脸红,哪肯让助理帮忙。久而久之就练出了打领带的好手艺,别说普通的领带结了,就是温莎结他也会系。但就是再会,现在也不会了。
屈暮晅美滋滋地往前一凑。
银苍蕴一眼看破了他的小心思,也不戳破,接过屈暮晅的领带,将他的衬衫领子竖起来,然后在他的第一颗纽扣处系上了一个漂亮的三角形,然后给他整了整衣服:“小帅哥,该上学了。”
嘿嘿……
被夸了,平常对媒体溢美之词直接略过不看的屈暮晅此时笑得见牙不见眼。
穿戴整齐后,屈暮晅和银苍蕴背上节目组给他们收拾的书包。
“现在的学生都带这么多书上课吗?”屈暮晅差点被书包压垮,丁禾体贴地把行李箱推到他手上:“屈哥,还有行李箱。”
屈暮晅:“……”他想起来了,是全寄宿制的学校。
他们几个人并没有约好一起走,因为人太多,一起太过走引人注目。
上学啊……真好,看着一旁高他半头的银苍蕴,屈暮晅觉得就连早餐摊子都格外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