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白深黑的眼瞳从他身上掠过,随后轻描淡写地说:“既然如此,不若我们来做一些正经事。”
幼清稍微睁大眼睛,好奇地问道:“什么正经事?”
薛白扣住少年的下颔,“书里画的正经事。”
话落,他不待幼清回答,低头吻住幼清的唇,而后又趁着少年被亲得使不上力,把人抱到书案上。
幼清的眼神湿漉漉的,“为、为什么要把我抱在这里?”
薛白稍微抬起头,低笑着答道:“清清该上桌了。”
他一把扯散幼清的衣带,加深了这个吻,藕荷色的衣衫在此刻松松垮垮地落下来,露出白皙而圆润的肩,而贴着脖颈的黑发越发衬得少年肤色白腻,犹如羊脂玉。一只修长的手探入衣摆内,幼清却有些走神,只顾着瞟向桌边的安胎药,几秒以后,他假装失手把这碗药推了下去。
“我不是故意的。”幼清努力扮无辜,“我一伸手,它自己就掉下去了。”
“……”
薛白嗓音沉沉,他握住少年的前端,“还能走神?嗯?”
“你不要摸、不要摸……呀。”
幼清把脸埋进薛白的颈窝,细细地喘息,声音软得像是猫叫。他撒娇一样地说:“好、好奇怪。”
薛白的神色不变,他低头哄道:“随笔里便是这些。”
幼清失了忆,薛白只是用手,就把他欺负的趴在薛白的怀里不肯抬起头。薛白慢条斯理地把衣衫给幼清一层一层地穿好,幼清缓了半天,面色还是一片潮红,他哼哼唧唧地说:“读书果然好累人的。”
薛白一顿,怀里的少年自己倒是舒服了,他却动不得一下,结果这小家伙还抱怨着自己累。
想到这里,薛白半阖着眼帘,目光沉沉地问道:“你累什么?”
幼清揉了揉眼睛,“你亲的我好累!”
说完,他当真有几分困倦,在薛白的怀里蹭了蹭,又打算睡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