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清想了想,一本正经地回答:“是怀孕显胖。”
“……”
幼老爷一时竟无法辩驳。
“你这肚子只摸得出来,隔着衣服又看不见。”赵氏笑了笑,问幼清:“我和你爹要出去一趟,你来不来?”
幼清眨了眨眼睛,“我还以为爹爹是特意来堵我的呢。”
幼老爷瞪他一眼,“你的皮又痒了是不是?”
幼清吐了吐舌头,才不怕他,“我怀孕了!”
幼老爷瞧他这得意的小模样就来气,说:“我这儿有个账本,都给你记着,再过六个月,回头跟你一起算。”
幼清笑不出来了,“娘亲!”
“你爹什么样的人,你自个儿心里还没点谱?”赵氏凉凉地觑了幼老爷一眼,“瞧不见你想得慌,见到了又偏得故意欺负你。你说你打小就是被你爹吓唬大的,怎么还是这么没出息,他说几句你就给信了。”
“你爹呀,哪里舍得动你一根手指头。”
幼清不承认自己被吓到了,他歪着头狡辩道:“……我是配合爹爹的,要不然他多没面子!”
幼老爷“哼”了一声,摆明不信他的鬼话,“夫人,咱们走。”
幼清忙不迭地问道:“去哪里?”
“去……”
赵氏犹豫了一会儿,幼老爷出的馊主意,她倒是有些说不出来,是以斜眼瞟着幼老爷,至于幼老爷,他的脸皮向来都厚,见状便自己若无其事地接口道:“到街上做个牌匾,改日送给王爷。”
幼清茫然地问道:“为什么要给他送牌匾?”
“你问那么多做什么?”
幼老爷也是要面子的,自然没有告诉幼清,昨夜他与赵氏谈了一宿,已经决定接纳薛白了。毕竟平心而论,薛白对幼清是真心实意的好,然而幼老爷和赵氏却因不满于幼清离家太远,处处对他吹毛求疵,甚至多次带幼清偷离京城,他们想做一个牌匾,便是打算为以往的作为道歉。
想到这里,幼老爷又瞅着幼清,试探着说:“不送牌匾也行,干脆把你抵押给王爷,留在京城里给他做一辈子王妃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