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八百年狗雍炽都不会做出这种事!
他只会疯狂嘲笑,顺便不顾反对,把自己扛到肩上往山顶跑。
“那不一样。”赵昭垂眸:“他都谁都是温和淡然,彬彬有礼的。对我只是多关心几分,也许……并未倾心。”
魏九朝被关心倾心绕得头晕:“……你为何这么觉得?”
“我也说说酒。”赵昭已然半醉,他看向酒杯,面上掠过怅惘:“其实很早之前,我就知道他了,去年春天,我出国子监时天色已晚,沿着台阶出课室,不经意仰头,发现树梢上有人自斟自饮。”
赵昭回想起初见那天,月色流光,春樱飘落,陆唯时倚树而坐,对月饮酒,宽袍大袖,宛如谪仙。
“我从此知晓了他的癖好,记好他每月去树上喝酒的日子,偷偷把酒摆在树下。”
齐宥这才恍然:“想起来了,好几次课室内都有酒味儿,学正还说让贺珥好好查呢。”
也不知赵昭是怎么藏的,每次检查到最后都是无功而返。
“恩……直到现在,我也经常去送。可是他没一次邀请我去树上喝酒。”赵昭声音低落:“而且,不管我在树下站多久,他也不会为我下来。”
陆唯时待他体贴温和,但赵昭却始终如雾里看花般不真切。
赵昭没人可以倾诉,翻来覆去想了半晌,还是把这事儿告诉了哥们儿。
“你也别想太多。”魏九朝看赵昭一脸悲春伤秋,强忍住没笑出猪叫:“他可能单纯觉得爬树是难为你。”
赵昭肢体不协调,之前两个人商量好翻围墙偷听雍炽和齐宥说话,结果赵昭翻了半天,硬是被堵在围墙外。
魏九朝偶尔会把此事拿来说笑。
赵昭无言以对,直接自闭。
魏九朝轻咳一声:“要不……你趁着中秋把他约出来?”
赵昭点点头,不禁看向齐宥,犹豫道:“不如把你的陛下一起叫上?”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他强迫,我屈辱,也不是我讨好,他在上。就是简简单单和人好上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