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当然、当然......凑得近了,鲲鹏散发的热意混合皂茭的味道钻入鼻中,吴幸子无法克制地连连深喘,全身彷佛都淹没在这气味跟温度里,比他想象过得更加美好。
关山尽的肉茎实在惊人的大,饱满的龟头棱角分明,当中裂开的铃口半张不张,看得人心痒难当。至少吴幸子是忍不了的,他都不知道在脑子里吻过多少次这道小口了。
抿了抿唇后,吴幸子就不再磨叽贴上去吻了口。关山尽的铃口已经流出不少汁液,顺着唇缝就流进吴幸子嘴里,味道有些腥甜,他不由得伸舌舔过去。
一切那般顺理成章,滑腻的舌尖在前端扫了扫,动作青涩又带点腼腆,却让关山尽的呼吸粗重了不少。
继续......他再次按按吴幸子的脑袋,把自己的肉茎戳了一大截进去湿热的口腔中。
唔......吴幸子毕竟是第一次侍奉男人的鲲鹏,被坚硬的龟头直接戳在脆弱的上颚,整个人颤了下,只感觉嘴里又麻又痒,口涎都含不住顺着茎干往下滑,把关山近的下身弄得湿滑不已。
嘴张大些,用舌头舔。关山尽低柔的语尾隐隐带着多情的嘶哑,羽毛似也骚在吴幸子心头。他本就痴迷于嘴里的大东西,这下更是忘乎所以,乖巧地依照教导,把嘴张大了,困难地将舌头贴着茎身滑动。乖了......吴幸子用手握着粗大的根部,缓慢地试着将这沉甸甸的玩意儿吞进嘴里,他能感受到关山尽的动情,大腿绷得紧紧的。可惜关山尽的肉茎真的太大了,吴幸子才吞了一半略多,竟已整个抵在咽喉处,再往下就要进喉咙里了。
他有些畏惧,只敢舔弄嘴里这一段,下半截则用手抚慰,啜得啧啧作响,满脸迷醉不已的模样。
可对关山尽来说,这不上不下的舔弄让他极为难受。
吴幸子嘴里没有足够的空间,努力舔着浮起的青筋,龟头下的沟槽,再缩起脸颊用力吸吮,双手则抚弄着双球。
吴师爷。这对关山尽来说几乎是折磨,他含着春情抚媚的眼半闭,媚得夺人心魂,声音里混着不满足的隐忍,直接让吴幸子软了身子,难耐地吸舔得更卖力。在往里含些...往里含?
松开你的咽喉,把我吞进去...关山尽诱哄着,修长带茧的指头抚过吴幸子鼓起的脸颊,滑过颊侧最后落在喉结上,暧昧地搔了搔:吞。大概没有人抵抗得了这么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吴幸子肯定是兵败如山倒,更何况还有大鲲鹏做靠山,吴幸子连自己是谁都忘得差不多了,满脑子都是鲲鹏的味道、重量还有热气。
于是他努力放松了喉咙,一吋一吋艰难地将剩下的那截肉茎咽进去,直到窄小的喉管浮出肉茎顶起的形状,脸上糊满了眼泪口水鼻涕,鼻尖都埋进了茵茵芳草之间才停下。
吴幸子被噎得几乎吐了,喉管火辣辣的疼,却又让他目眩神迷的满足。舌头已经被粗壮的茎身压得动弹不得,他怯怯地伸手在颈子上碰了碰,隔着肌肤依然有种触碰火焰的感觉。
乖了。关山尽赞美,一手抓住他脑后的长发,一手扣在被肉茎顶起的喉头,重重的抽插起来。
没几下吴幸子差不多就是个死了一半的人了,任由关山尽抓着自己脑袋戳自己喉咙,一开始喉管还会抽搐着想吐,到后头乖得不行,随便肉茎进出,还会配合地吸吮,舌尖几次搔过龟头肉棱,便会舔了上去彷佛品尝珍馐。
好一会儿后,吴幸子身子痉挛,喉咙紧紧缩了起来,翻着白眼看来就要窒息了,而关山尽显然也到了紧要处,更粗暴地往他喉管戳去,几乎连双丸都要塞进嘴里似的,接着便喷薄而出,射出的力道让吴幸子呛得挣扎起来,却挣不脱铁铸般的掌握,腥甜的白浊直接灌进吴幸子胃里。
房中一时间只有粗喘跟呛咳声,淫靡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