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淼脖子好吗?”彭新洲问。
“啊?”虞理愣了愣,而后诚实地道:“挺好的,又白又细,线条也漂亮。”
彭新洲:“……”
虞理:“啊,姐姐问的不是这个意思吗?姐姐难道是问能好怎吗?”
彭新洲:“你这会儿有点兴奋。”
虞理手下加了些力度:“是挺兴奋的,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姐姐。”
“真想不到吗?”彭新洲笑着道,“不是知道我跟方新什么关系吗?”
“那也想不到会在此时此刻,这个地点,碰到姐姐呀。”虞理有理有据地道,“我原本只是上来浇个花,谁想到就碰到了世界上最漂亮的那一朵呀。”
彭新洲:“……”
彭新洲:“不知道的以为方新是卖嘴皮子的。”
虞理只是笑,不接她这个话。
直到整个肩颈都放松了下来,彭新洲才喊了停。
脖子有些微微发热,虞理的指尖也在发热。
彭新洲进入正题:“不问问我来干什么的吗?”
虞理来到了她面前,不坐,就站着:“可以知道吗?”
彭新洲:“不可以。”
“那行,姐姐先忙。”虞理重新拿起了自己的浇花壶,“有需要随时叫我。”
她转了身,还没走几步,彭新洲便道:“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