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新洲偏头看向窗外,计划待会回去干点什么。
没一会儿,虞理蹭了过来,问她:“姐姐,你在想什么?”
彭新洲在想些不可描述之事,干起来还好,说起来还真有些难以启齿。
她琢磨来琢磨去,问虞理:“你接受度高吗?”
虞理:“啊?什么方面的?”
彭新洲手指抬起动了动:“就……各方面的。”
“还可以。”虞理道,顿了顿又补充,“如果是和姐姐有关的,会很高。”
彭新洲点点头,继续看窗外,偷偷笑。
但其实回家没能折腾,两人在玄关处亲了会儿,彭新洲去冲澡,出来的时候发现虞理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算起来这一晚上,小崽子是挺累的。
彭新洲便也没叫醒她,还很贴心地给她盖上了薄毯。
自己却有些睡不着,干脆倒了杯酒,就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慢悠悠地喝。
虞理睡着的时候很乖,不会乱动,冷了会自己裹好小毯子。
房间里留了盏夜灯,彭新洲不看电视也不玩手机,整个人放空了,脑子里什么都想,也什么都不想。
酒快喝完的时候,她拿出手机,就着微弱的光线拍了张毯子垂到地上的照片。
然后去拿了同个系列的毯子,在沙发的另一端躺下来。
不知道是真累了还是刚才的酒有些醉人,这次彭新洲很快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是被虞理亲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