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掌中银光一闪而过,原本离他几步远的项邱被迫被一股强力吸过去,脖子瞬间被钳制住,只能发出几声挣扎的呜声。
“你要做什么?”宁仪喉头一紧,连忙问。
“他做事太不谨慎,让人发现了端倪,又向你暴露了我们的存在,自然应当按叛徒处置。”
他的声音依旧有些卡顿,像是老旧又干涩的机器。
在他面前处置?
威慑他吗?
但这杀的是他们自己的人啊。
宁仪喉结滚动,捻了捻指头,“这与你要跟我说的事没有什么关系吧,带他来真的不是来破坏气氛的?”
“呵呵,不、不,是营造气氛的。”那人另一只手拂过项邱的头顶,笑着道,“而且怎么会没有关系呢小朋友?我相信没有这个桥梁,我们会搭建起一个更便于交流相处的新渠道。”
宁仪一动不动地盯着被扼住喉咙近乎窒息的项邱,对方似乎连基本的逃命本事都施展不出来。
难道你要袒护这个杀人凶手吗?
他仿佛听到那人这么问。
宁仪捏紧了拳头,在心里狂摇头。
他不会。
对方挑起唇角,手中陡一用力,寒光大盛。
项邱连呼喊都发不出,连身为魔的身体都再不能凝聚,在他手里从接触的脖颈处四散成黑烟。
那人手一扬,黑烟便登时散了。
宁仪只觉心里哪里有说不上来的不对劲,面上却还要保持一派平稳,不能让对方看出丝毫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