惦记沈清辞的可不止他一个呢(1 / 2)

乳儿被手指胡乱的揉搓了遭儿,涨得不行,沈清辞缩在床上,连抵弄在臀儿间的手指都是颤着的,穴肉一缩一缩,夹紧了探进来的手指,手指与男人阳具的区别是显而易见的。

粗细尺寸不同,得到的满足感也是不同的,不过手指能弯起来抠弄穴肉罢了,直教沈清辞仰起头来,喉咙间尽是缠绵而又含糊不清的呜咽,头发在枕上蹭了几蹭,屈起腿儿来,脚趾磨了几磨那床单,将绒毯都悉数压到身下去,腿间粘腻得很,等于是白洗了一遭热水澡。

“辞辞水儿真多,湿透了呢。”

温北压下声音来,轻啧了声,语气轻挑极了,带着若隐若无的笑意,手指却是套弄着自己的性器,一下,两下,他眯起眼来,神情有几分享受。

越是这般,越是让沈清辞蹙起眉头来,穴被蹭得酥酥痒痒,还想要夹着那手指将那手指送到更深处去,贪欲便是如此了,被绒毯裹着的腿儿一蹭一蹭的。

暖色的小台灯,将人影儿拖得老长,送到墙上来,而那厢,抽出皮带裤子褪下来的温北,声声唤着沈清辞,若是在同城,怕要赶到酒店来,好好操弄沈清辞一遭,也便是天不时地不利,人和么?倒也说不准。

二人皆是不语,不过喘息声在耳机里听得门儿清,仿佛是真凑到一处儿来,为各自舒缓欲望,男人指腹划过肚脐,丝丝的痒意,让人经不住逗弄弓起身来,脚在床上蹬了几蹬,单腿儿曲起来,似是方便那插弄在穴中的手指深入,水意却是止不住的,浸透了手指。

本以为今夜是个补觉的好时辰,谁知还有个温北,此间被撩拨起欲望来了,就算是空调凉风再吹过来,也不是那么好受的,沈清辞那抹茶绿的小吊带裙儿被揉搓皱了,似是拧了好几个褶的小包子,穿是穿不出去了,只得洗了去。

泼了捧凉水,总算是将那难以舒缓的欲望压了下去,沈清辞对着镜中披了松松垮垮衬衫的女人轻嘘了声,耳垂却是红了的,只因比温北高潮要快,压不住呻吟声,软了身也要将那紧裹在绒毯里头的手机抓在手中按下挂断键。

以她的了解,温扒皮此刻定是面儿上带着笑的,且方微信响的那声,定是他发来的消息,沈清辞将那手机往床头柜上一扣,并不着急去看,腿儿到现在都是软了的,走路都像踩在棉花上一般,软绵绵的,调好空调温度,沈清辞方关了床头的灯,盖上绒毯,埋在枕间,撩至耳后的头发落下来,挡了半边脸。

温北等了半晌,也未见她回一个字儿过来,沈清辞啊,在逃跑这方面,还真是个行家,说溜就溜,一句晚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