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易你!”高普川无法置信地看着付易,他不敢相信黑岭寨的探子居然会是在南湖县衙做了五年捕快的付易,他居然会为了黑岭寨害死那个与他如亲兄弟一般的捕头。
“英勇就义?你不会在想这个吧?”季景江也不敢相信地瞪着眼睛,嘲弄地问道。
“脑袋掉了碗大的疤,二十年后我还是一条好汉!”
“真不知道马大拿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害死那么多条人命,就是你所谓的大义?”高普川怒不可遏,“啪”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指着付易质问道。
“大义?什么是大义?既然提到了,那我倒是想问问你高大人,我弟弟到底犯了什么大错,要被你害得死在狱中,我母亲何辜,要为我弟弟的死伤痛至死!”付易眼睛瞪得斗大,凶狠地盯着高普川,清和险些拽不住他。
“你弟弟的事我跟你解释过很多次,他是染病在狱中病死的,况且他杀害孙诚不成,为泄愤烧了孙诚家的房子,导致他的老母至今还卧床不起,难道本官不该将他扣押审问?”高普川到底是做了六年县官,也是名声在外的好官,他毫不退缩地反问道。
“审问?审没了我付家两条人命!你想这么轻易就算没事了吗?”付易冷笑一声,恶狠狠地等着高普川。
“我也与你说过,你不接受,本官大可把本官的性命赔给你,任由你处置……”
“说得轻巧,高普川,我也要你尝尝失去至亲的感受!”付易还想挣扎,却被清和一脚踢倒在地上。
“为了你的私人恩怨,让黑水山周围这么多县城的无辜百姓赔上性命,付易,你少说也读了几年书,你食朝廷俸禄,做了五年的衙役,却连最基本的职责都不能做到,如此的草菅人命,我看你简直是枉为人!”清和难得发这么大的火,手中的剑已经深深刺入付易的肩膀。
季景江沉着脸,站起来用手指捏住清和的佩剑,轻轻拔出。
“付易,我来问你,你是如何与黑岭寨取得联系?”季景江蹲下,眯着眼看着付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