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季景江叫住要去赶马车的清遁和清释,皱着眉说道:“从飞霜园调几个人下来,这几日的护卫要加强些。”
虽然李飞霜没说得很详细,但是季景江知道锦瑟绝不会这么简单只是逃跑而已,这后面肯定还有更大的阴谋,要说她是冲着什么来的,显而易见是季景江的生辰宴会。
清遁和清释带着师弟们忙开了,季景江沉吟一会儿,转身往临渊苑走去。
清言刚到飞霜园去请庄大夫和奎琅,李飞霜给清莲盖好被子后,走到门外将门关上,季景江早已等在外面。
“怎么回事?”季景江开门见山地问道。
“我们昨日进了扬州城,本是来得及回庄的,但是锦瑟却说很久没来扬州,想去街上看看,秦夫人听了也想随着锦瑟去逛逛,秦将军和张庭都没有意见,我也就随她们去了。”李飞霜看了一眼房中。
“清莲说想去城中药方,锦瑟就邀她同行,我没有兴趣就在房中睡觉。许是太累了,我一觉睡到了第二日,秦夫人和锦瑟将我唤醒,说是要出发了。可是我找不见清莲,我便问锦瑟清莲在何处,锦瑟却说清莲已在马车上等我,我当时没觉得不妥,就让锦瑟先去马车上。”
李飞霜攥紧了拳头,偏过头不看季景江,继续说道:“我见清莲房中无人,也没多想,那时秦夫人的马车已经在客栈外等待,我骑了马就招呼车夫出发,那时锦瑟和清莲还在马车中与我说了话。等我觉得不妥察看时,锦瑟已经打伤清莲跑了。”
季景江眉头紧锁,李飞霜一拳砸在石柱上,愤怒地说道:“若我能再谨慎些!上次吃过饭,我就该直接把她绑了!”
“吃饭?”季景江不解。
李飞霜撇嘴,把振威将军府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怀儿……”季景江心下一惊,脑中闪过很多种可能性,但是结果都只有一个,周永怀必定以为他移情别恋,玩弄他的感情。
“怪我轻信了这个女人,着了她的道。”季景江抿唇,声音冷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