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彻底标记我了,我不能再找别人了,我怕你不要我。”傅清疏半真半假地笑起来,问他,“你会不要我吗?”
omega一旦被打开生殖腔彻底标记,就不可以被别的alpha再次标记了,他的信息素和生殖腔会生理性的排斥另一个alpha的进入和标记。
覆盖原本alpha的标记非常危险,omega会遭受极大的痛苦,轻则精神崩溃,重则连命都会送掉。
所以一个omega愿意让一个alpha彻底标记,就相当于把命也交付在他手上了,这是倾尽一切的交付信任。
沈隽意勾着他的手指,放在唇边亲了一下,说:“傻逼才不要你呢。”
“……噗。”傅清疏没忍住笑了出来,无奈地摇了下头,“走了,回家。”
沈隽意却忽然握住他的手腕,他这两天沉浸在惊喜里,一方面觉得自己终于软化了傅清疏的心,一方面理智告诉他不是这么简单。
他的手指紧紧扣着那只细瘦的手腕,执意要问:“为什么答应我。”
“还是忍不住了?”傅清疏抬头看了他一眼,看他面上有些不自然,也没多说什么,只道:“我发现自己确实喜欢你,想为了你尝试做一个omega,这样够不够?”
沈隽意有些愣神,尽管事情走到了这个地步,傅清疏甚至亲口允诺结婚,但每一次他都觉得这个人会给他一次几乎击碎理智的重击。
八月底的平洲是最热的时候,车停在外面像是个蒸笼,空调开了一会但效果不甚明显。
傅清疏看着他,伸手盖住他蓝黑色的眼睛,沈隽意只能听见他清浅微凉的声音进入耳蜗,再由那里滚入心脏。
“omega既然存在,便是合理的,你为了我做了这么多,我应该要回应你。”
沈隽意想了想,没觉得他这是对于自己付出的回报,但也没伸手去拿掉他的手,静静地被他盖着,抿住唇。
傅清疏说:“我不是傅正青,你也不是沈开云,我相信我们能有一个很好、很好的,不会被当做污点的将来,你说是吗?”
眼睛上一松,傅清疏松开了手,沈隽意看见他的眼睛里有着浅浅的笑意,温柔的让人几乎溺毙,还有淡淡的信息素气味。
沈隽意觉得口干舌燥,下意识的咽了下唾沫,依旧没说出话。
傅清疏也没在意那些,伸出手,用无名指勾住他的,故作苦恼地问他:“你什么时候才买得起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