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鹅抖了抖绒毛，在她面前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身，顺带着还给了她一个鄙视的眼视：“你瞧不出来吗，我就是一只鹅。”

无霜：“……”

当她傻吗？

她再对灵兽的了解不多，但这些日子老师给的书可都看了，对于灵兽有个大概的了解。像鹅这种，绝大多数都是零阶的，是灵者们公认的主要的食材之一，撑死能出只二阶的，就算是鹅王叫的鹅王了！

眼前这家伙，至少有四阶！

但是……看来看去，还真是鹅的模样，只怕还是只纯种的！

“你那是什么眼神，怀疑我吗？”见无霜面露出疑惑，小黑鹅炸毛了，身上的细绒竖起，双翅高举，一副战斗开启的模样。

无霜叹了口气，指了指三头犬，“你想怎么吃？”

小黑鹅瞬间变脸，一脸的谄媚和馋，“烤着吃！”

无霜：“……”

果然，提到吃，就什么都好商量。

无霜身上没有武器，也扒拉动那只三头犬的皮，只能指挥着小黑鹅动手。小黑鹅变成成年鹅的大小，扁嘴翅膀齐上，将三头犬身上的大块好肉处尽数扒拉出来，待无霜把肉都收好，它才背着无霜又回到了那个山谷里。

有了这么一出，无霜也就死了再跑的心思，真正开启了她疯狂修练的模式。每天除了修练，给小黑鹅烤肉；再修练，再给小黑鹅烤肉；再再修练……一直到她实在是累得撑不住了，才倒下睡一会儿，醒来后，又是一个这样的循环，甚至连山洞也极少出了。

小黑鹅每天除了出去抓一些它想要吃的灵兽回来，吃饱了就窝在干草床上休息，屈着翅膀撑着下巴，弯着小爪子挠着后背，舒服了就打盹。

五天疯狂的修练下来，无霜就再升了一阶。这速度令她自己都有些咂舌，是这地方的原因，还是她的升阶真的不受那些限制。而且她还发现体内的灵力要比以前要充沛得多，聚集起来也要比以前快了不止一倍，整个人的精力也要好得多，似乎根本就不知道累。

她想不通，也就不想了，于是开始改变自己的修练方式，每天都挑出半个时辰，让小黑鹅去找一只一阶兽回来与她对战。

自然，那只一阶兽最后就会成为他们的食物。

有了烤肉的诱惑，小黑鹅倒也不抱怨她多些一举要自己猎食的举动，乖乖巧巧的替她寻找猎物。只不过，它真只是按着它的喜好来挑，不管是蛇啊，兔子啊，还是牛的，它想吃啥了，就带啥回来。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的过，无霜的实力也在一天天中变强。

也不知道又过了多少天，无霜在修练中，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某个屏障松了，她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忙聚集起体内所有的灵力形成了气旋，往上松动的那一个点撞击而去。

出乎她意料的是，这次撞击的过程很长，也很辛苦，她甚至都要以为自己坚持不下来了，就在她意思快要迷糊消散的时候，九幽的声音突然在她的脑海里响起，“坚持，坚持住，挺过了，一切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