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在害怕。”夜魔妃笑着，往嘴里塞了一瓶灵药，砸掉药瓶，双手扶着树站了起来，恶狠狠地看着九幽：“因为我和夜无霜是同一个人！”

九幽心中最大的疑惑终于得到了答复，但他没有激动，反而只有平静，而且还是如一溏死水般的平静，他道：“那又如何？难道，你能制得了我们？若是可以，你现在也不会站在这里跟我耍嘴皮子吧！”

被九幽戳穿了最大的秘密，夜魔妃整个人都不好了。

就这样，他的反应就这样？

他是完全不相信自己吗？难道他不能杀掉自己，不足已证明自己和无霜是同一个人的关系？

九幽看着她脸上那些变化，就猜到她在想什么了，冰冷的又给了她致命的一击：“就算你们不是同一人，只要出自于夜家，我也杀不了。但是，那又与我有什么有关系，我只要效命于无霜一个人就可以了。”

双生子又如何，一体两魂又如何。

无霜就是无霜，不是她夜魔妃两句话就可以取代的，他对无霜的忠心也是在这相处的日子里，随着他的步步试探，步步考验，一点一点积累起来的。

不同的主子，自然要用不同的心思去对待，当然还有同样的忠诚度。

现在无霜得到的是他全心声的信任和尊重。

“你……”夜魔妃没想到，自己亮出了真正的底牌，会换来这样的答案，这是她不能承受的。

她原本以为，以九幽的狡猾，若是有机会，若是自己许给他更好的条件，他会投向自己的。终究，直到最后，直到九幽死去，她才知道，九幽并没有打心眼里认同过她，对她所做的那些，不过是骗着哄着欺着罢了。而她认定的牺牲，也不过是九幽逃避为她效忠的一种手段。

宁死，也不愿意效忠的人，现在就这样很平静的看着自己，说他效忠无霜？

“若我许你自由呢？”夜魔妃恨恨地道。

九幽这下，真笑了，只是他的笑里还带上了一抹杀意：“你许我自由，你凭什么许我自由，你又如何认定，我现在就是不自由的？”他慢慢靠近，带上笑意的眼睛里那些墨绿的光泽让有心生惧意，似乎集凝着即将来到的风暴，他一把掐住了夜魔妃的脖子，一点一点用力的捏着，嘴里却漫不经心地笑着：“所有的自由和约束都是一体的，若没有约束，哪来的自由？”

现在，他已经拥了他心灵上最大的自由了，不该再有贪念的。

“看来，我真的得让你知道一下，我能不能杀得了你。”说着，他身后的藤蔓瞬间窜出，一把缠上了夜魔妃，然后用力的将她甩向他所判断出来的，此时最危险的地方。

看着那人形流星，他勾了勾嘴角，他是不能亲自动手，但他可以借灵兽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