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唇正被掳获,只能稍微抬眼,见原来站帘边的她,大概听到淫声浪语,掉头走了。
刚入夜的风,很野。
一阵阵袭入,把酒吧天花板吊扇吹动起来。
“那天,我们激烈地纠缠在一起,亲吻、索求,若无旁人地,即使妳就站那。”
他望着她,说。
她听着,没有反应,只有扇叶打着灯光在她脸上印上忽明忽暗的影子。
他瞅着,打算给那小脸印上正真阴影。
“妳走后,在她的唇齿,在她的指尖,我的“身体”,激昂。”
他朝眼前可爱小巧的耳珠说。
他的气息好近,太近。她,轻颤。那天,色气满满的味道仿佛再次扩散开来。
她的睫毛一掩像要消散什么似的,然后很快再睁开。
“说完了?”
她面无表情,转过头说。因为这个动作,她的唇与停在她耳边的唇,只差不到半寸。
浓眉微挑。
“你什么时候来我家提亲?”
她动也没动,又说。
“呵——”
他笑出声,微卷的发丝都跟着跳动。
“妳就这么想嫁给我?”
说完,指节抓起她的白嫩下巴,有点粗鲁地。
她被迫仰着脖子,感觉很不舒服,但仍哑着嗓回,“娶我你不会有损失的。”
真漂亮。
无论是这话,还是这脸蛋。
近距离观赏着她,他忍不住内心赞扬。
可惜,是个瞎子。
“说说看,我怎么不会损失法?”
他好心放下手解除她的桎梏。
她咽了咽喉答:
“绝对自由。我不会过问你任何事。”
嗯,这倒是。她已经演绎过她能「视若无睹」的地步,和女人当面乱搞都无动于衷了。
“绝对权力。我拥有cr金控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足以助你登上管理层最高位置。”
她说完,他俊逸的目色闪动。
“妳的意思是,所有权力?”
“对。”
“包含妳?”
她停住,手捏住裙子,似乎没想到他会这样问,“你说什么?”
“妳啊!”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字面意思啊!
哈!他发现什么似的唇一扬,“妳不归我吗?”
“当然不!”
她说,略提高音量,小脸上不自主泛出红。
“那我娶妳干嘛?”
他说,双眉一垂,好像多委屈似的,“妳这么美,不能碰,多可惜!”
不只动口,他不规矩的手直接攀上她的肩。
“你干什么?!”
她踉跄退了二步,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