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衣点头:“是,不过公明会要是欺到头上,我们也不怕,尤其是欺到紫凤姐头上,我们绝对不能让步。”
“那。”袁紫凤有些为难。
金凤衣替她出头,她当然开心,可她们现在关系不同,都是李福根的女人,可以说是一家人,她并不愿意金凤衣为她损失太多。
“要不我跟根子回国算了。”
她想来想去,想了个主意。
“那怎么行?”金凤衣摇头:“你这会儿刚好是上升的势头,名气却还不够,现在回去,前面的努力就全打了水漂了,再说了。”
说到这里,她瞟一眼李福根,即有些害羞又有些幽怨:“根子小半年才过来一趟,你要是再走了,他说不定一年都不会来一次,再过两年我老一点,他只怕彻底就忘了我。”
这话一说,不仅是袁紫凤失笑,就是李福根也哈哈大笑了,搂了她过来,狠命的亲了两口,道:“怎么会。”
金凤衣自己也即羞且笑,道:“我不管,反正我不许紫凤姐走。”
“那要不,我去唱一次吧。”袁紫凤道:“这一次不同的,焦作明请的不是我一个,而是纽约所有出名的华人戏班子都请了,差不多也是一次大联演了。”
“我随你。”金凤衣脸红红的,因为李福根手伸到她衣服里去了:“反正以后别人拿这一次的借口来请你---唷---。”
说到后来说不下去,却原来是李福根手在作怪,她身子软了。
袁紫凤就在衣服外面打李福根的手:“说正经的呢,你就讨厌,你是男人家,指着你出主意呢。”
“这有什么难的。”
李福根甚少吹牛皮,但在自己女人面前,春风得意,也有点儿飘:“来,亲一个,我帮你解决了。”
“真的?”
袁紫凤没有半秒犹豫,双手搂着李福根头,便狠狠的亲下去。
亲完了,金凤衣看着他,道:“根子,你有什么办法啊?”
“很简单。”李福根笑:“不是说他撞邪了吗?我上门去看看,有邪驱邪,无邪治病,他一好,还用得着唱什么堂会吗?”
“这个好。”袁紫凤喜叫:“不愧是我的好老公。”
抱着李福根又亲,亲来亲去,一时动情,给李福根压翻在沙发上,精致的旗袍眨眼就成了风中飘扬的花辨。
金凤衣始终有些害羞,道:“我去准备饭菜。”
“不行。”袁紫凤却一把扯住她:“你先都说要我陪你的,现在你得陪我,否则呆会我动不了。”
金凤衣本来就半推半就的,给她一扯,就倒了下来,给李福根反手也压住了---。
第二天上午,金凤衣备了张贴子,去拜访焦作明,李福根同去,袁紫凤装腰伤,呆家里。
公明会是大帮派,不过焦作明有他自己的私宅,有正事,上公明会,提前具贴,私事的话,直接去私宅,也不必提前具贴。
下人迎进去,一个四十来岁的汉子迎着,说是管家,姓马。
“金会首请坐。”马管家让下人上茶:“不知金会首有什么指教?”
他这意思,焦作明是不肯出来见金凤衣了。
见不到焦作明,李福根的套路可就施展不开,但焦作明不出来,金凤衣也不能勉强他出来啊,微微皱眉,看向李福根。
李福根先以为能见到焦作明,那么以他的能力,无论焦作明是中邪还是有病,他都能治,焦作明感激之下,自然不可能再勉强袁紫凤来唱堂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