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萧容毓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长公主觉得是个惊喜,对于萧容毓来说,只有惊,没有喜。
陈知著下拜,黑色的大氅拖在地上,道:“君上,臣名南祀……”南祀是长公主的近侍,有个低品的虚职,这么自称也没什么,只是此刻讽刺异常,他喉头哽咽了几下,才道:“臣是长公主殿下送来,护卫君上的。”
这话委实可笑,可笑得他都说不下去。
丁湛清朗的眉目中流露出几分诧异来,末了又清楚了,道:“孤谢长姊美意。”
他看见对方腰间长公主的令牌明白了一二,他的视线扫过对方没有半分血色的脸,垂眸道:“既然如此,在外面守着便可。”
陈知著站起,却不是朝出去的方向。
丁湛皱眉看他。
这个画面还是很美的。
要不是张澜突然喊了一声卡。
陈知著已经做好了被指导的准备,没想到张澜道:“妍姐过来的给丁老师补个妆。”
陈知著看了一下丁湛的脸,发现他妆没有任何变化。
张澜一边往过走一边道:“脖子那的粉多补点。”
陈知著顺着的导演的话往下看才发现丁湛的脖子是红的。
他还没过去呢丁湛脖子红什么?
他好像知道丁湛出道很多年激情戏拍的特别少的原因了,就这么容易脸红多废粉啊。
张澜道:“丁老师。”
丁湛正襟危坐,抬起脖子让化妆师补妆,喉结微微滚动。
陈知著看了一眼就把脑袋转过去了。
化妆师补完了妆,张澜低声道:“你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