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湛皱眉,不赞同地说:“她不是个女孩吗?”
“是个女孩。”他本来就是为了不让丁湛给他涂药随口一说。
丁湛问:“你涂药不脱衣服吗?”
“脱啊。”
“你,你在你女助理面前脱衣服,晚上,还就你们俩人在房间里?”
陈知著说:“丁老师你能别把这个画面描述的和我要潜规则一样吗?”他顿了顿,“再说同酒店不是还有别人吗?”
丁湛说:“张澜?井徽之?徐明绪?”提起这个名字,他眼中略有冷色,不过马上就消失了。
陈知著缩了缩脖子,他发现自己现在说谁都不对。
“而且我们,”丁湛笑了,“不是好朋友吗?”
救命有人勾引我!
陈知著面上淡定无比,心中波澜滔天。
“还是说,”他脸上的伤感清晰可见,不加掩饰,甚至有些刻意,“你不拿我当朋友了?”
“行,”陈知著听见自己这么说:“都行,什么都行。丁老师你专心开车。”
丁湛非常满意。
陈知著在反思自己为什么这么轻易地答应了,因为丁湛不高兴了?
可是丁湛不高兴了到底和他有什么关系?
因为他俩是好朋友?
难道他朋友还少吗?他以前这么没有底线地对过哪个朋友吗?他不都是问:“嘿儿子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