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丁湛说。
“你回答的太敷衍了?”
丁湛虚心求教,“那怎么才不敷衍?”
陈知著说:“你至少应该紧紧回握我的手,盯着我的眼睛安慰我说我是生活所迫。”
丁湛紧紧地回握他的手,配合着他发疯,说:“是,你是生活所迫。”
“然后就是,”丁湛道:“你为什么不贷款?”
陈知著无话可说,“丁老师你听个故事为什么还要带脑子?”
“我严谨。还有你要接什么偶像剧了吗?”
不对啊,偶像剧也不是男主拿这种剧本啊。
“没有。”陈知著道:“你为什么一点都不惊讶呢?”
“惊讶你有金主?”
“对。”
丁湛思考了一下,“可能是我不相信,”哪个金主能看上你吧,“你能因为钱出卖自己吧。”
陈知著高兴的甚至想亲他一口,但是被丁湛捏住了脸,“我要看剧本。”
找你弟妹去。他想。
陈知著眼泪汪汪地缩在角落里看剧本了。
他这个半个月发病几率不高,再加上两个人太忙了,打游戏的机会都很少,晚上就是说几句话,然后倒头就睡。
陈知著深刻地意识到了一人演两个角色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了,好像身体被掏空。
好在累死累活地演了十几天,南祀这个角色终于杀青了。
南祀拿着剑,跪坐在地上,他脸色很白,唇色也很白,他仍然在笑,“这是给我一个体面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