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活该穷死,真的。
幸好陈知著开的不是八二年的拉菲,要不然这么喝,他只能去贷款还债了。
丁湛接过去,喝了。
陈知著说:“我太难受了。”
丁湛道:“我知道,你之前说了好多遍了。”
陈知著说:“我难受。”
“我知道。”
“我难受。”
“我……你粘牙吗?”
陈知著说:“我蛀牙。”
丁湛又喝了一口酒。
小狗发现外面安静了不少,从丁湛的外套里面探出头来。
陈知著说:“哎,你现原形了。”
说话说的像是在骂人。
丁湛十分敷衍地嗯了一声。
陈知著说:“你看,我爸的想法他是不是很不健康。”
“他一个从商的怎么作风那么官僚呢?我和他说话感觉像是在和旧社会的地主阶级对话,十分□□与封建,你说这改革开放都多少年了,他怎么还跟个前朝遗老似的呢。”
陈知著道:“我都怕他和我说戏子是下九流,太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