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湛家里两个客房,丁湛去了另个一个。
这回呆的时候长了点,出来之后脸色更遗憾了。
陈知著问:“又怎么了?”
丁湛说:“你自己进来看吧。”
陈知著进来,被房间里的漂着的鹅绒惊呆了。
枕头已经被扯碎了。
“这是怎么回事?”
丁湛说:“可能是湛湛趁咱们俩不在干的。”
陈知著揉了揉太阳穴。
“所以,今天晚上去主卧睡吧。”丁湛道:“睡沙发对脊椎不好。”
陈知著沉默了一会,道:“好。”
陈知著回到客厅怒搓湛湛狗头。
不明所以的湛湛发出了极为委屈的声音。
要是陈知著愿意过去看看枕头的话,他能看见枕头被破坏的切口都十分整齐,而且枕头下面放着一把剪刀——丁老师上次拿进去剪窗帘上一个多出来的穗子,就忘记拿回来了,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丁湛:美滋滋。
陈知著躺到床上并没有和丁湛打游戏,而是聚精会神地看起了剧本。
丁湛躺在他旁边看着一本杂志。
丁湛带着平光镜,高挺的鼻梁上架着黑色的眼镜,非常随意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