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咬了人家耳朵一口的丁湛十分无辜地朝他笑了。
陈知著杀了一人,刚要说点什么,然后又嘶了一声。
“陈老师?”
陈知著上回捂的是左耳朵,这次捂的是右耳朵。
“你干什么?”他压低声音问道。
丁湛委屈巴巴地说:“你和别的男人打游戏,都不带我。”
陈知著道:“你上次,你上次说了你不玩这个游戏的,你不玩我只能和别人打。”
丁湛更委屈了,道:“那我以后学。”
陈知著说:“不是哥你为什么好像我刚才对你始乱终弃了一样。”
同事呼叫几次未果,然后无奈地说:“陈老师,你死了。”
“啊?”陈知著转头一看。
果然死了。
死在毒圈了。
陈知著从未死的如此憋屈过,又瞪了丁湛一眼。
丁湛拿着剧本,低头,非常无辜无助的样子。
陈知著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操作失误,等我下把。”
丁湛老实了不到五分钟。
然后把头垫在陈知著的肩膀上了。